了然,与此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些隐隐约约的失落感,像落在心底的灰尘,轻轻一吹又消失不见。
苏筱沫舒了口气,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谢谢你,苏苏。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拿小小怎么办。”斐慕白表情真诚。
苏筱沫悻悻然地说:“遇上你们父子俩,算是我流年不吉。看看我的悲惨境遇,不是被记者曝光,就是差点被人绑架,还拿枪指着脑袋,这次更惨,差点让人当贼抓了,再晚一步,说不定就让人刑讯逼供,死无全尸了。”
斐慕白歉意地笑笑。
“不会的,艾瑞是有分寸的,她只不过是在吓唬你。”
“吓唬我!绑成粽子的人不是你吧!”苏筱沫气愤地举起胳膊,伸到他眼前比划着,“你看,你看,伤痕累累啊!这就是罪证!”
细嫩圆润的胳膊擎在他的眼皮子下,距离他的嘴唇只有几公分,白藕似的手腕处有几道明显的勒痕,甚至有点淤血的迹象。苏筱沫一时义愤才会贸然做出这个举动,她很快发现,自己的姿势特别像是撒娇的姿态,忽然有点气馁,就想把胳膊放下。
那男人笑了,嘴角的温软带着几分甜蜜的宠溺。他托住她的手腕,很自然地低头吹了吹。
“好了,不疼了。”
苏筱沫的脸红了红,顺势把手抽了回来。肌肤滑过他温热的指腹,她的心底泛起异样的涟漪。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呐呐地说。
“不好意思,我习惯了。”斐慕白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贝蒂立刻跟在主人的脚边,亲热地用身体来回蹭着他的腿,期颐他能跟自己玩一会儿,但斐慕白没理它,转身看着苏筱沫,墨黑的眼眸闪着明亮的光泽。
他想了一会儿,说:“这样吧,为了表示对你得补偿,我请你们在马尔代夫好好玩几天,你满意吗?”
苏筱沫愣了愣,斐慕白已经开始收拾行李箱,见她不动,就皱眉道:
“你还不快去叫上小小。”
“啊!现在?”
“对呀!我们去个更好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