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避重就轻,回避我的问题!”太平公主仿佛有点羞恼,轻轻的拽了拽薛绍的袖子,“快说,你以后会经常这样陪着我吗?”
“会。”
“一言既出?”
“兔子要糊了!”
“你讨厌!”太平公主羞愤交加抱着薛绍的手臂使劲摇了起来。
薛绍扭头看了看太平公主,眼神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之上……什么时候,她就这样挽上了我的胳膊?
太平公主连忙松开了手,左顾右盼眼神闪烁,“这个……本宫要喝,琼香蜜露!”
薛绍嗬嗬直笑。
“不许笑!”
……
次日,清晨。
薛绍练过了八段绵,走出帐篷。薛楚玉已经带着人集结完毕,只等太平公主起床之后下令再作行动。
发生了昨天那样的事情,围猎是否还要继续,还是个疑问。但是上头既然没有下达钧令,薛楚玉这些人就不能不做准备。
“公子早。”见到薛绍,薛楚玉上前来抱了一拳。
“将军早。”薛绍看了那些军士们一眼,说道,“军威甚壮。”
“承蒙夸奖。”薛楚玉神色平静,说道,“公子昨日所言,楚玉思之再三,今日可以给公子一个,我自己的答复。”
“请说。”薛绍饶有兴味的看着薛楚玉。
薛楚玉抱了一拳,正色道:“楚玉不知家兄是否会去公子的烧尾宴。但是楚玉,必当亲至。”
“好,欢迎之至。”薛绍也不多说,笑着抱拳回了一礼,“我会再下请贴,将具体时日告之将军。”
“楚玉期待。”薛楚玉深看了薛绍一眼,走了开去。
薛绍微然笑了一笑,薛楚玉的眼神告诉我,他对我心存芥蒂,但是又撇不下我施予过恩惠的这个情面。
其实薛绍很清楚薛楚玉心里在想什么。早在之初,他自己何尝愿意去当这个驸马?还没从蓝田县出发来长安的时候,薛绍的心里就已经想得很清楚。
但是现实玄妙有如戏剧,薛绍终究是和太平公主走到了一起。
今后会如何?没有人知道。
此时薛绍的心里只清楚一件事情,“我绝不会让太平公主与薛绍的故事,成为历史上的那个版本。”
至于旁人的眼光、议论与看法,无需过多的理会,更不必去解释。
薛绍的心里也很明白,以太平公主的特殊地位,做她的驸马就像是一把双刃之剑。随之而来的,有许多的便利与条件,也有许多的掣肘与不利。
就拿眼前来说,薛绍不过是想结交一下薛楚玉,却难免让他思前想后心存芥蒂,从而误会了本意。
裙带,在许多人看来是一种便利和优势;在另一些人看来,却是一种尴尬和不耻。
纵然薛绍坚持本心,自己可以不在乎,不代表别人会不在乎。
但是,解释从来就不是薛绍的擅长,也不是他的行为习惯。
“时间,自然会证明一切。”薛绍淡然微笑的自语。
太平公主昨天在篝火边玩到很晚,日上三竿了仍未起床。营地里数百人只能是静静的等,没人敢去吵扰公主的清梦。薛绍闲来无事就邀了薛楚玉和几名羽林军士一起,在行辕外的不远处练起了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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