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对自己真的重要吗?
或者是——
一切既无意义。
一切亦无价值。
执着于前行的自我,疯狂地想要抓住某个活着的理由。
始终也绝望地找不到任何存在的借口。
那么,即使只有自我也能前进。
即使如此绝望地嘶吼,也止不住心头想要消失的痛。
——因为这是尽头。
一切都到了消亡的尽头,连这自我也到了尽头。
没有前进的价值,没有存在的意义。
努力前进着,却始终在原地,前进也无意义的尽头。
从胸口扩散的绝望蔓延至全身,滚烫的鲜血顺着钢铁的碎刃流淌下来。
名为卫宫士郎的男人低下头,打量着刺入胸膛的、黑白碎片铸造的短刃。
我放下剑柄,任由短剑留在敌人的胸口,一边后退着一边大口的喘气,想要将心底那绝望的情绪排出。
“呵……”
大概是想要笑吧,Avenger强忍着痛苦,咧了咧嘴,终于能够发出声音。
“将我的命运具现为剑,真是太适合我的武器……”
理性与情感,一切被那柄剑中的绝望湮灭,但Avenger还在坚持着站立,眼中有复杂的目光闪动。
“没想到还未成熟的你,居然也能亲手刺穿别人的胸膛,难道卫宫士郎无论也会走上杀戮者的悲惨命运?”
败者最后的问题在我的耳边如雷霆响起。
“不会的,我不会的……”
即使如此为自己肯定着,但是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战斗变得如此决绝?
上一次被我刺杀的人,好像还是Berserker,为了活着,我早已夺走过别人的性命。
“哼……这当作我最后的提醒吧,你要为‘卫宫士郎’这个名字走出新的道路。”
Avenger的身体终于倒下,我的耳边听见他最后的低语。
“终于结束了,这漫长的旅途……樱。”
呼——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捂着自己胀得好痛的额头。
虽然全身上下都很疼,过度运动的四肢在颤抖,但这场铸剑之战负担最重的居然在头部。
看来长时间回溯英灵星河对脑部的负担最重,不过除了Avenger能借助两人的通感以及相同的铸剑追入星河,应该没有敌人能与我将星河变成战场。
对了,依莉雅。
我快速寻找着伊莉雅的踪迹,还好,她依然被我具现的数柄大剑保护着,我与Avenger的战斗并没有涉及到她。
看着我向她走来,挥手间解除了如盾牌挡在少女向前的大剑,白色的精灵猛地向我扑来。
“士郎,你赢了……”
“是的,我赢了,我有了足够的力量,以后我也会一直保护你。”
好像是害怕给我伤痕累累的身躯增加负担,伊莉雅只是轻轻地倚靠着我。
“不要离开我,我只要你别离开我。”
伊莉雅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我不得不俯下身体想要安慰她。
“我不会离开伊莉雅,我永远都在伊莉雅身边。”
当初只由于卫宫切嗣的因缘被联系在一起的两人,不知不觉地开始依赖着我,而我也夺走过她珍爱的父亲,所以,我要一直保护她。
白色的少女擦着眼泪抬起头,看向的时候,她的目光在我背后掠过,然后,少女的脸庞变得苍白如纸。
“士、士郎……看那里。”
顺着伊莉雅指向我背后的手,我望向Avenger倒下的地方。
那具躯体,正被一团黑雾包裹着。
是的,我忘记了,Avenger不只是一个人。
“嘿嘿,被发现了也没有办法,Avenger怎么可能这样死去,快给我起来——你我就是死亡啊!”
在黑雾的命令下,那具死亡的躯体再度坐起,一手将刺入胸膛的短剑拔出,带着飞溅的鲜血插入大地。
仿佛拔出了塞住某个不祥瓶子的塞子,可怕的感觉从心底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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