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
与之回应的,躺在另一边的被压垮树枝上的天马发出一声没精打采的嘶鸣。
“哦……”
rider安心地呼出一口气,挪动身体全身都放松下来地躺着。
“士郎,要撤退的话我还要恢复一会儿,你可以先走。”
“咦――”
没头没脑的话让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不知从哪里带来的火气让我声调提高。
“rider你开什么玩笑?你觉得我会在这里丢下你不管吗?”
“士郎,你不要忘记上次的承诺。你的生命比你想像得更有价值,特别是比servant相比。而且你认为你在这里除了成为负担之外,还有别的作用吗?”
“现在我们不是逃出来了吗?只要再叫上远坂一起撤离,大家就都安全――咦!远坂现在在哪里?”
出奇地还有精力与rider争吵起来,也许是rider与saber相近的过于冷静的声音,让我气愤地拥有了吵架的活力,也发现了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
“士郎,对不起,我把凛忘在山上了――我去把她带回来。”
另一边传来saber不好意思的声音,银白色铠甲的少女驻起无形的剑,想要上山找回同伴。
“等等――我可以去!”
让saber急匆匆跑下山来救我,又跑回去找远坂不是太辛苦了吗?
我没有思考就准备站起来准备代替saber去寻人――
咦――
站不起来――
怎么也站不起来――
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只能勉强地驱动大腿挪动一下。
而我的小腿完全没有知觉。
“士郎请放心,我马上回来。”
似乎早就知道我不会有逞强的能力,saber看也不看我地走向远方的山道,她在山道上越走越快,很快便超过了我平常飞奔的速度。
说起来servant的恢复速度真的好强,连行动都困难的状态也能三天回复完全,现在又没有消耗魔力,一点小伤对saber来说不算什么才是正常吧。
我心中不由得感慨,回过头来扫了一眼rider的伤口,果然血迹下面的皮肤已经愈合,呼吸也有力了许多。
意识到自己正在不礼貌地打量一位女性,我不好意思地扭转了头,决定寻找一些话题。
“rider,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嗯――”
rider似是同意的轻嗯了一声,小小声音暴露了她不想说话的意思。
迟疑了一下,我决定继续问下去。
“为什么……你今天会救我?”
“难道……我不需要救你吗?”
即使隔着紫色的面具,也足以让我看穿她困惑的表情。
“话是这么说……但我也有自知之明,即使要救我rider也不用在刚才落地时还要把我丢出去,结果让自己受伤更重。”
“嗯……这么说也有道理。”
rider安静地躺在幽静的树林中,微微抬起仰望着星空,半晌才接着说下去。
“如果要明白为什么的话,那就是士郎有被拯救的价值。”
那是指我对樱的价值吗?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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