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让我赢过你。
头脑混沌着,我一脚点地弹了起来,努力砍向了archer的剑,借着反作用力勉强站立,迎上了对方如急风骤雨的攻击。
“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输给你!”
“你以为——拿着我的剑就能打败我吗?”
那是archer暴怒的声音,他第一次用尽全部的力量,砍向我的剑。
“铛——”
即使是在开战之前,我就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多次强化,但在用尽全力的弓之骑士面前,我只感觉自己的架势在下一刻就会崩溃。
有着同样的华丽、同样坚固的材质的双刃,谁也不服谁,拼命地相互挤压着,由我投影的剑与archer使用的原型,居然谁也没能奈何得了谁。
刀刃之间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但对面的servant的手有如钢铸一般毫不动摇。
也就是说颤动着双手,让刀锋之前发出摩擦声音的人只有我。
极其不甘心地,当我注意到手腕中流下鲜红的液体时,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呯、呯——!”
就在我快要失败时,擦身而过的咒弹解开了我的危机,archer一个闪身出现在我的侧面,一边要以我为盾牌的、一边砍向我的身体。
“archer,你这个混蛋,快给我停下来——!”
犹带着泪痕的远坂抬起右手,疯狂放出的咒弹几乎把我与archer全部淹没。
“远坂,快带慎二离开,现在我们必须撤退——”
我勉强还有余力提醒远坂,然后因为精力的分散,身上再多了几道伤痕。
“士郎——”
“我来挡住archer,你快离开呀——”
声音撕哑着变了调子,我拖着还能活动的身体再次缠住archer。
“混蛋,马上给我去死!”
弓之骑士诅咒着想要将我剁成肉酱,结果仍然被我艰难地、但是及时地一一挡下。
“archer,要杀了我就更努力啊——你的腕力,不会连rider都比不上吧。”
我挑衅着敌人,身体因为失血过多开始摇晃,但是没关系,现在驱动身体的并非血液。
一次次强化后,身体的内在开始消失了原本的形态。被活化的魔力涌进了魔术回路,再冲刷着变异的身体,给我带来更多的力量。
所以再多流点血我也死不了,只要我还能动就不会被你杀死。
勉强做出挡住archer的决定后,我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奋力向眼前的敌人扑了过去。
头脑几乎要被愤怒点燃。
依稀还记得,我趟过那片绝望的海洋,将手伸进心底最黑暗的阴影,被浓稠的近乎黑泥的绝望所包裹。
——那才是绝望。
身体还能想起,一遍一遍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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