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berserker、assassin、caster已经全部全场。
另外archer曾遇到fighter。
加上saber遇到的killer。
这场战争难道会出现九个servant吗?
惟一能解答这个问题只有对圣杯战争最了解的远坂吧。
“远坂,你不是说只有七个servant吗?”
一向自信满满的远坂也苦恼地思考着。
“我们已经遇到除caster外的六个servant,爱因兹贝伦的servant,会跟caster有关系吗?”
我举起了手,提供出自己的情报。
“当我在柳洞寺时看见过caster,她能够召唤骷髅兵,还有空间禁锢、空间转移的能力,应该属于传统的魔术师。远坂,caster能为别人召唤servant吗?”
“凛,caster作为魔术师的确有召唤servant的能力,assassin应该就是对方召唤出来守门的。然而fighter与killer更可能都跟那个爱因兹贝伦的男人有关系。”
“archer,你的理由是什么?”
“爱因兹贝伦家族的魔术在人偶方面有极高的造诣,又参与过圣杯的创造。最近在魔术上又有了新的成果也很可能。”
凭着手中过于稀少的资料,远坂也束手无策,只能嘱咐archer要更多的收集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信息。
远坂本来一直对archer与saber的合作自信满满,现在也不那么自信了。
“士郎,你遇见的不是rider吗?caster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saber突然说道。
于是我把自己的情况也说了一遍。
先被caster差点夺去令咒。
caster被rider赶走后,又差点被rider开膛破肚。
临走时又遇上archer的恐怖一箭。
真是倒霉透顶的夜晚。
咦咦――
“远坂你这是什么表情?!”
“啊哈哈――,没想到士郎还看么强呢!一晚上对上了三个servant。如果再晚点,会不会还遇上berserker呢?”
远坂坏笑着毫不留情地说出了上面的话。
这家伙――
总是能从我的痛苦中找到快乐。
被远坂的嘲笑打击的我,忽略了另一个人的感受。
“士郎――!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客厅一下子沉默了,只留下了saber的咆哮。
红色的少女小心地闪在一边,收敛起自己的存在感,把主角让给了saber。
“当、当然,所以我要感谢saber救了我――”
“如果你不去柳洞寺的话,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master只要呆在后面等待我给你带来胜利就可以!”
“我怎么可能呆在后面什么都不做――?!明明没有把握,saber为什么还要去战斗。”
“又是这问题吗?servant要战斗是当然的,只有战斗才能取得胜利,士郎才是――身为master的你,为什么叫我不要战斗?”
“不、那是――”
我不禁说不出话来。
既然决定了要身为master而战,就不能叫saber不要战斗。
我担心的并不是saber无法取得胜利。
我只是不想让saber面对berserker时的那景象重演。
“士郎好像很厌恶战斗的样子,但你以为这样能在圣杯战争中活下来吗?”
――怎么会。
如果有人惹到我头上,我会毫不客气的反击。
不过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事,我不能让saber战斗。
“不对,我不是厌恶战斗,我是――”
我有着,更单纯的理由。
简单来说,我就是――
“――让女孩子受伤是不行的,是为男人不可能看着这种事发生。”
“什么――你打算把身为武士的我当成女性看待吗?!请更正你刚才的话,士郎!”
saber睁大眼睛逼近着我。
但是,我不会被她的气势压倒的。
说什么――自己虽然是女性,但更是一位骑士。
用那么纤细,连我都抱得起来的身体在胡说八道什么……!
“谁要更正啊!虽然saber说不定是很强,但也还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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