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而背对着切嗣,一心冲向archer的berserker更不会发现切嗣。
――卫宫切嗣以令咒命令saber――
低沉的话语从saber的灵魂深处撼动了她的身体。这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清楚而坚决地宣布。
究竟会发出怎样的命令,完全取决于切嗣。但saber已经下定决心,无论他打算使用多么怪异的战术,她都会尽力去实施。只要能够胜利,不管什么手段都可以。
哪怕他的命令是摒弃痛觉拼尽全力,saber也可以不再理会肉体的伤痛,发挥出体内的最大力量直至身体消亡。
如果他命令她瞬间移动至圣杯旁边,那么她就能脱离现在这个极其不利的位置。或许还能在不伤害圣杯的情况下,通过精确调整挥摆“誓约的胜利之剑”打倒archer与berserker。
这就是令咒的能力,如果在master和servant双方许可的情况下行使令咒,无论多么不可能的事情都能够完成。
saber此刻将胜利都托付在了这最后的希望上,因为只有它能为眼下的形势带来令人惊愕的逆转。
――使用宝具,破坏圣杯――
该怎样解释这句话的意义呢,该如何理解呢,saber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什……?”
卷起的旋风驱散了四周的火焰。从被解除的风王结界中心,现出了黄金之剑的身影。
即便saber的大脑拒绝理解,她身为servant的肉体依然忠实地接受了令咒的命令。宝剑开始织起光束,完全不理会执剑者的意志。
“怎、怎么回事――你要干什么!?”
注意到背后在凝聚的魔力,回过头见此一幕的archer此刻也瞠目结舌。他原本认为因为自己正对圣杯,所以saber决不可能对自己进行反击。
“不……不是的!”
saber怒吼,那是她拼尽全力发出的惨叫。高高举起的黄金之剑,忽然在半空中停止不动了。
作为传说中的英雄,同时也是位于最优秀职阶的servant,saber拥有的特级抗魔力甚至能抵抗令咒的束缚。她用全身的力气阻止着自己挥下宝剑的动作。
强权与抑制,两股相对的力量在saber的体内激烈碰撞,她纤细的身体仿佛随时都会被撕裂。
与强大的魔术对抗的同时,saber凝视着站在包厢中的卫宫切嗣,大喊道。
“为什么!?切嗣――为什么偏偏是你!?”
不可能。他不可能发出这种命令。
卫宫切嗣是那样渴望得到圣杯,那么此刻,他为什么又要拒绝圣杯呢?难道他要让爱妻用生命实现的仪式完全付诸东流?
在明白了saber不寻常的举动是令咒的作用之后,archer终于察觉到了卫宫切嗣的存在。
“你想要破坏我的圣杯吗,杂种!”
原本瞄准了berserker的宝具群忽然一齐转向,弧线越过berserker飞向了切嗣所在的包厢位置。
黄金与祖母绿宝石形成的光辉之“舟”。在archer脚下出现,黄金弓手傲然立于舟上冉冉升起,更多的宝具从虚空中飞出,发狠的archer准备把眼前的敌人,连同这片土地全部毁灭在他的宝具之下。
但还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