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杨啊,你们快去救我家老杨啊!”一个哭声竭斯底里的。
“我爹呢?我爹有没救出来了?”一个大喊声带着焦急,又蕴含着怒意。
“今天你们要是不把我家老头子救出来,我跟你们没完没了!”咒骂声此起彼伏。
“我可怜的儿啊,你在哪里啊?”又是一阵啼哭声。
……
轻灵听着周围嘈杂的声音,忍着痛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挤着人群朝前面走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一定要见到楚逸辰。
终于挤到了最前面,挤得是满头大汗、一身泥巴。
“同志们、乡亲们,你们不要急,我们一定会尽我们全力抢救矿下的同志的。”站在台阶上大声说话的是周秉生,轻灵认得他。
“尽力?你们就只会空口说白话,这都过去多少时辰了,可我们的亲人仍旧被埋在里面,你们得给我们一个交待!”
“各位请安静,请听我说,援救部队正在争分夺秒的在进行抢救,医疗部队也随时待命在旁边,我们一定会跟时间赛跑,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尽早救出受困的同志。各位群众,你们可以到旁边临时搭的帐篷里安心守候,你们现在在着拥堵着,救援部队无法以最快速度通过,也妨碍医疗队的救助,你们现在帐篷里等候,有你们亲人的消息了,我们一定会第一时间过来通知你们的。”周秉生不遗余力的劝说着。
轻灵看着面前的人,不,确切的说是看着站在周秉生身后的人,只着了一件单衣,却还是热火朝天的样子,他看着面前蜂拥着的人,没有说话,看着十分的镇静。
但轻灵了解他,他不说话就代表事情很棘手,他的思虑通常会比较远,也许正在观察者事情的发展态势,也许正在思考着解决之法。
“你这是推脱之词,想把我们支走!”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声,“想让我们走,没那么容易!”
“对,我们要一个说法!”又有人在群众中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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