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孝常这么一说,他才觉得老国公爷如此小心,必然是忌惮河东王这边的鹤堂力量。
按照国公爷这样吩咐的话散出去,反而像是鹤堂惊扰到穆国公府二公子,使他伤病狂症加重。这么细细一想,王迟不由心中暗暗叹服。
李孝常忽又顿住脚步,道:“其二,叫他路上不可再迁延,直奔江南!若给我再生事端,我就……决不饶他!”他说到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透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决心。
王迟一躬身从容道:“小人谨记!”
李孝常略一顿,扫一眼王迟又道:“你是跟在二公子身边的人,你今日回来,只怕消息已传到后面……稍后夫人传唤于你,你当明白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穆国公夫人周氏对儿子的那种感情,凡穆国公府的人,上上下下谁不清楚?在这样的母亲跟前,该说什么王迟自然心中有数,忙又回道:“小人明白!”。
李孝常长长呼出一口气,又沉吟片刻,道:“见过夫人之后,我会着人预备几样东西,明日你动身前再来见我……去吧!”
王迟忙一施礼,不言声退了出去。
果不其然,才一转过书房这院的回廊,周氏早就已经遣了仆妇在那里等着。跟着这仆妇向后面绕去,王迟心中猛然间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协调的感觉。
原来周氏与这二公子这对母子,一个是骄横跋扈,言行可笑心机浅薄的绝顶护犊子的母亲,一个是浪荡纨绔,举止轻浮贪恋女色的极端不成器的儿子,放在一起倒是相得益彰。
就自己眼中来看,这周氏倒还可以忍受,毕竟女流之辈,又加上是武将家族出身,诗礼上涵养不够也无可厚非。就是护犊子过分点,也是一个母亲常有的事。
那时自己心里最看不上的,就是这二公子李沐。虽然会得几首脂粉风情诗曲,到底不务正业。再有那些折花问柳,糟蹋女人的事,更是令人不齿。
可是谁曾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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