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小楼只是个牌坊一样的东西,内里别有洞天。穿过小楼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天井,百花盛开花香四溢。天井正中、百花中央则是一个不大的小亭子。
一个明黄锦袍的人影正在凉亭内低头不知道在写画些什么,而在旁边侍立的不是刚刚进去就没了音讯的元靖又是谁?
这老小子为了讨好主子,当真是把我给忘记了。
贾似道看着元靖那油光澄亮的脑袋、点头哈腰小心翼翼侍候的模样,暗叫晦气。
小婢把贾似道领到凉亭下,躬身对着厅内的明黄身影一福,倒退着离开。
元靖抬头见到贾似道想要行礼,连忙伸手做出个噤声的手势,随后又点头哈腰的去磨墨去了。
嘴角肌肉情不自禁的抽了抽,贾似道闷不吭声的等候在凉亭外。
这荣王爷据说极为的平易近人,可是今天却对自己这般等若羞辱的举动,当真是有些反常了。莫非,是因为自己从他手中抢了那劳什子侦缉司的缘故?所以才故意给自己小鞋穿?
这荣王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前身虽说跋扈,不过想来还是没有胆子惹到这样一个存在的头上吧。那么,似乎也唯有这样一个解释了。
又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就在贾似道把站立之处两边的花都看的要吐的时候,凉亭内终于有了动静。
“王爷,当真是好画功。德芳拍马不及万一也。”
元靖那极为刺耳的拍马屁的话语传来。
终于,完事了。
“元师又在恭维本王了。”一个有些低沉的男声响起,随即话锋一转,“亭外何人?”
“下官临安府通判贾似道拜见荣王殿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虽然心中极为不愿,可是贾似道知道自己却是必须要说出这恶心的话。听到荣王的话,躬身行礼道。
“哦?你就是贾待制?”
虽然只能垂着头,不过凭感觉,贾似道也知道荣王这个时候正在上下大量着自己。
“回王爷话,正是下官。”
“嗯,本王知晓你今日为何而来。今日本王有些乏了,侦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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