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诗词不是我做的。”
“啊!”
“是我还躺在床上没醒过来的时候有人在梦里告诉我的。”看着神经兮兮到处张望生怕被别人听去的贾全儿,贾似道心中微暖,笑着继续道。
本来很是担心的贾全儿看着贾似道,真的很想给他翻一个白眼或者送他一个中指,当然如果贾全敢或者说他知道中指的意思的话。
“你小子!我还是我,还是那个会狎妓会玩蛐蛐的我。只是,死了一次,明白了一些东西而已。”
贾似道拍拍贾全儿的肩膀,看着天上翻滚的朵朵白云,长长吐出一口气。
贾全儿依然很迷惑,他并没有听懂贾似道这番似解释又好似不是解释的话,但是他知道,这身前站着的依然是自己的公子,只是公子变了。
想到这里,贾全儿陡然又开心起来。
对他来说只要贾似道还是那个贾似道,公子还是自己的公子,这就行了。
更何况虽然现在的公子忘记很多东西,不像之前一样好色好赌爱玩蛐蛐儿。但是却突然会做诗写词了啊。
想想之前桃花源中那些同为小厮书童的人在听到公子是诗词后看着自己的眼神,贾全儿突然觉得这样的改变,似乎也很不错的样子呢。
看着旁边短暂的忧郁之后,又开始傻笑的贾全儿,贾似道无奈的撇撇嘴,自己的担心貌似完全是多余的啊。
……
“师宪兄,让子生好找啊。”余赐看着好整以暇的贾似道,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的道。
“子生叫我师宪就好,兄长兄短,端的是太过见外了不是?”贾似道没有接余赐的话,笑着道。
“师宪兄……师宪果然豪气,那子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余赐听到贾似道的话,却是很开心。 贾似道既然让他直接呼字,而且也同样用字来称呼他,就表现已经不再当他是个陌生人,至少可以算做半个朋友了。
这让本来就刻意同贾似道交好的余赐自然是求之不得。
“呵呵,子生不在瑟苑参加诗会,怎么跟我一样溜了出来?”
“溜出来?”余赐听到贾似道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大笑道:“师宪这句话若是让郑公听到,怕是要到宫中找圣上告上一状了。没了师宪兄,这诗会还叫诗会吗?所以子生也就溜出来寻师宪兄了。师宪可愿与子生喝上一杯?”
“喝上一杯?”贾似道眼神一闪,“你我二人?”
“正是!不知师宪兄意下如何?”
这是正戏要来了么?
“固所愿而不敢请尔!”
“哈哈,师宪,请!”余赐大笑出声。
“请!”
两人大笑着挽手同行,倒像是认识很多年的挚友一般了。
“师宪还能喝吗?”
“子生以为呢?”
“郑公怕是会很不高兴。”
“哈哈,郑公德高望重自不会跟我等小子一般见识的。”
“那今日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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