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刻意掩盖的议论声。对这样的怀疑,他早就知道。
树大招风的道理他比谁都清楚,更何况在此之前他虽然有些才名但是总体来说还到不了这样个地步,再加上风评一向不是太好,所以在来这瑟苑诗会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被人攻讦的心理准备。
诗词自然是抄袭的,但是却绝对没有人能够找出来自己抄袭的证据。既然找不出来,那么不用怀疑这些诗词就自然是他所做的了。
对那些攻讦的人,总不能狗咬你一口你也回头去回咬一口不是?这一直都是他处事的原则,只要不触及底线,随便你怎么折腾,仅仅是因为几个人妒忌腹诽几句就要弄的仇深似海,心胸狭窄不狭窄暂且不说,最起码这生活实在是太过无趣了些。
所以对那些人说的话,他只当耳边风。可是他能够当作耳边风,并不代表着别人也可以当作耳边风,尤其是对某个颇有些大彻大悟之态的人来说,这样的攻讦和腹诽简直是不可容忍之事。
“王克、秦寿你们两人端的是无耻之尤,丢尽我读书人的颜面!”余赐疾步走到刚刚嘟囔的两个士子面前,指着其中两人高声怒斥。
禽兽?
走在郑弘身后的贾似道听到余赐叫出来的名字不由一个踉跄,险些撞到因为听到余赐怒斥突然停下脚步的郑弘背上。
这该有多大的仇才能取出这样的名字啊?贾似道站定,心中喟叹着看向后方暴怒而出的余赐。
对余赐会主动站出来帮自己说话,他是没有想到的。原本以为余赐只是在跟自己演戏,只是如今看来显然不是那样简单了,如果余赐是在演戏的话,那么这个时候要做的就是作壁上观,而不会将自己给拉进这浑水中,直接同那群只会风花雪月、无病呻吟的士子们冲突,而且还是为了自己。
既然不是演戏,那么似乎也只有一个解释了,余赐确实病了,而且病的不轻。贾似道实在是懒得动去想余赐到底想做些什么了。
“余子万,你当真是欺人太甚。王某和公明兄看的清楚,他贾师宪同美人调笑至今,随后提笔就书,他贾师宪是清真居士否?纵观过往,他贾师宪何曾有过此等大才?难不成调戏民女未曾被人砸死,反有那文曲星下凡附体不成?
倒是你余子万,昨夜琼林宴上他贾师宪假惺惺放你一马,今日你就甘愿做其犬牙,为其摇旗呐喊,我看你余子万才真正是丢尽我读书人颜面,我王昱承耻于同你这等自甘堕落之辈为伍。”
那叫王昱承的士子说着撩起儒衫下摆用尽力气一撕,狠狠的将那短短的布条扔在余赐脚下,看也不看余赐仰起头颅做高傲状。
“好!昱承兄当真是我辈楷模,公明佩服!我秦公明也耻于同余子万、贾师宪之辈为伍。”那叫禽兽的士子一脸振奋的击掌叫好,然后有样学样想要来个割袍断义,却不曾想半天没撕开,最后只得讪讪作罢站在王昱承身后对着余赐怒目而视。
“你……你……”
余赐显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