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小鼻子这么灵？”
施妖道：“那当然，咱是干嘛的！”
千门反将精通易容术，对化妆品味道活着体香都敏感的很，高阳虽然方才没有跟那两个女人有过太多的肢体接触，但相对而坐半天，也带回了不少气味。
高阳将刚才施妖跳下车去后的经过跟她简要的说了一遍后，施妖道：“这么厉害。还能隐形？”
高阳点头道：“能，虽然水银衣的局限性很多，但穿着它在白天起码有八个小时的时间是完全可以避开视线的。”
施妖道：“这东西要是让亮杀一门得去，岂非更如虎添翼了？”
高阳道：“他们叫亮杀门，不是叫暗杀门。是隐凶不隐人，隐意不隐杀，怎么穿着水银衣去做事！”
施妖道：“他们这一行出了，一个隐身衣外，还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
高阳苦笑着看着妹子道：“能拿的出手的东西？太多了。销器门虽然是在明朝才名列外八行的，但早在战国时期蜂窝山的人就以在江湖上名声大振。最辉煌的时候要说北宋时期。那时蜂窝山人在开封好一阵大闹，搅的朝廷没有一丝的办法，后来千门，盗门，红门高手齐出。咱解了那次东京危机！”
施妖听罢有些茫然的说道：“闹东京？这好像在那听过！”
高阳笑道：“你肯定听过。你知道蜂窝山为什么叫蜂窝山嘛？”
施妖道：“不清楚，难道是像蜂窝煤？”
高阳道：“蜂窝山销器门有五个堂口。他们研制机关销器的种类各不相同。有的研究对应天空之上的销器。就好比制造明朝的万户大师。有些研究地下的。有些研究地表的。还有研究在水中的。这五个堂口的堂主都以鼠自称，因为老鼠喜欢打洞，蜂窝山就是洞非常多的意思。”
施妖慢慢道：“老鼠……洞！……五鼠闹东京？”
高阳点头道：“是的，这不仅仅是小说的虚拟创作，历史上真有过蜂窝山五鼠闹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