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散了。褚遂良跟在李勣身后出来,出言奚落道:“原本听说英国公端得有气节,没想到今天也像其他佞臣一样被武媚这个妖妇给收买了吗?”
李勣听了不慌不忙的说:“我出身戎马,跟你这等只会武文浓墨的文人不同。我洒得是热血,而不是口水。所以,别跟我提什么气节!”
褚遂良气得胡子直打颤,“你,你难道要眼看着武媚窃夺李家的江山吗?你这样对得起太宗对你的厚爱吗?”李勣猛地回头,对他怒目而视。他自然也听了不少市井间对女帝夺天下的歌谣,于是他冷冷对褚遂良说:“我再说一遍,这是皇上家事,轮不到你来插手。更何况,你心中到底是为了皇上还是为了你的家族还未可知!”说罢,他便拂袖而去了。
唐影站在刚才的高台上,看着这些群臣鱼贯而出,心想武媚成为皇后的一天就要到来了。
等朝臣走光了。她独自往昭庆殿走去,不知怎的,长孙无忌的话总是在耳边挥之不去。作为从未来穿越而来的她,对历史上有名有姓的每一个人的命运都了若指掌,唯独,对自己却一无所知。武媚的智慧和手段,她也算见识过了。如果自己有朝一日与她有了分歧,难道她会杀了自己不成?
她想着狠狠的摇了摇脑袋。不可能。她看过武则天的政绩,她做的一切她都已经知晓了,没有什么可产生分歧的。
夜凉如水,唐影裹紧单薄的纱衣,沿着太极宫的中轴线朝昭庆殿飞掠而去。其实这样有些冒险,因皇后厌胜事发之后,总是会有司天监的官员进宫请安。不知是在探查使用压胜的余党,还是为了给李治清理身上的“凉毒”。她希望是后者,因为她真不想看到李治身体更衰败下去。
因想着心事,她的速度不知不觉的慢了下来。抬头看,前面越过两仪门,就快接近皇帝看书的甘露殿了。她想起李治跟自己踢毽子的往事,不禁有些黯然,脚下一个没留意踩虚了,整个人向后倾倒要滑下房檐去。双手忙游泳似的扑腾,却什么东西都没抓到。
突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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