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沈连天当年征战沙场的时候,身边不知道有多少忠将死士,如今这沈丫头进宫不过一年,倒是把你们的心都笼络了过去,真是狐媚性子。"话语未尽她手上一使劲竟将那朵茶花插了下来拿在手里把玩。
言启瑞不愿多言什么,她在他前面一向口无遮拦,即便是坏话也是大大方方的说,一点也不觉得有愧。
安贵妃将那茶花瓣一片片剥开,随意的扔在地上,鲜红的茶花瓣镶在洁白的雪地上,一片片犹如滴滴献血滑落,伤了花逝之痛。"皇上的用意无非是想看看你的反应,你去与言示璟说,之后他便又可以看见言示璟对这件事的反应,一箭双雕,不是甚好。倒是你轻易中招,倒是把心思都表露了出来。"
她突然一声叹息,又说起了别的,"他呀,就是这般防着沈家的人,连一个小小的丫头都不放过。然你与言示璟说以他那冲动莽撞的性子,只会去皇帝那里大闹一场,起不到半点作用。本宫倒是对这一点喜闻乐见,不过要是你也去为她求情,倒是惹你自己一身骚。"
刹那间他想到一计,"那如果让父皇赐婚与她和示璟呢?"
安贵妃捧腹笑起来想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他们?赐婚?你觉得皇上会准一个沈家的女儿做皇子妃吗?瑞儿啊,这件事你还不懂吗?不管这件事现在成与不成,沈秋茗都是要去和亲的,只是早晚问题。你若真要帮她,就换些别的事转移的皇帝的注意力,将这件事拖上一拖,等到时候你做皇帝自然不就有法子了?不过嘛,是丧是喜全全在你了。"说完安贵妃拉了拉肩上厚厚的貂绒围颈,抖落了身上些许的雪屑转身进了屋子。
言启瑞僵在院子里猛然转身对着身后的院墙狠狠的打了下去,那力道竟然大到震落下院墙上的些许积雪,他急急地吸气呼气,心中抑郁难消。
为什么总有这么多的事情困扰着他们,为什么在这短短一生中要经历那么多的波折,每当要看到曙光的时候,下一秒却又跌回重重的黑暗里。
他仰起头闭眼用脸迎着天上纷纷而下的小雪,轻轻念叨着那个藏在内心最柔软之处的那个名字。
舒仪...舒仪...
秋茗说,人死之后便回去一个叫做天国的地方,那里没有烦恼没有忧愁,只有快乐。
你可是在那里好好地活着,看着我们在这尘世徘徊纠结,无力言说那些痛苦。或许你是对的,我们的爱情,即便我们爱得再纯粹,在他人眼里也不过是权利阴谋下的产物,最后连我们自己都要变成这场权利争夺里的牺牲品。
但谁不是一样,如今连秋茗妹妹都要掺合进来了,这盘棋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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