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枉然无非是忘了身份忘了周遭境遇,他们只想到自己的欲求,忘记了世界上有太多不可抗力,太多东西看似不重要却在生命中占据了大半的地位,如何都无法摆脱。
是夜,寒风呼啸吹落树枝上厚厚的积雪,雪花擦着身侧落下被身后的跟着的张公公挡住,他开口问道,“皇后还没休息?”
“刚刚奴才去问过了,娘娘还未睡下,许是知道皇上要去看她,在等皇上吧。”张公公答道。
他挥了挥手迈开步子,“那就快些去吧,莫叫她等久了,朕总是要她等。”
门刚微开出一条缝来便有冷风灌进来,吹得红烛摇曳不动,女子见烛影摇晃间映出一人影,便尽知来人是谁,正要下床请安,那人却大步走过来按住她欲起的身子,“既然还在病中,就不要请安了。”又拿过她手中的绣面看了看问道,“怎么突然想起绣梅花了?”
“这些日子梅花开得正艳,臣妾看着可心,闲来无事便绣几朵梅花打发打发时间,皇上觉得臣妾绣得可好?”不知是烛光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赵皇后面带潮红有些异样。
皇帝拿着那绣面看了看,笑着摇了摇头,“没有那年你绣的红梅好看了,可是病着手上无力,握不稳......”
“皇上,那支梅花是清怡绣的。”皇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皇帝脸色一僵有些不悦的说道,“突然提那些人做什么,不说这些,这些日子你身子可有好些了?”
“托安妹妹的福,还可以活过年应不是问题。”她脸上冷意凝然,话语尽是嘲讽,“皇上不愿提旧事,臣妾就说些近来的新事务好了,今日我去看安妹妹了,没想到原来冷宫是那样的呀。”
皇帝有些尴尬,清了清嗓说,“既然还在病中,就不要乱跑,好好休养着才是。”
赵皇后不理他的话自顾自的说着,“其实臣妾真的不明白您当年为何要娶她,要论出生,她不过一个文官的女儿,父族也没有什么权势;论姿色,臣妾虽不敢贸比天下,但与她比还是绰绰有余的;论才识,她那飞扬跋扈恃宠若娇的样子,宫里怕是没几个人喜欢。唯一拿得出手的那就是启瑞了,也幸好启瑞性子沉一点不像她,就是年少时若他这般大时的皇上,也比不得。”
她转脸过来对着皇帝,皮笑肉不笑的扯着嘴角,尖声说道,“倒是有几分像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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