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停留,三人又往继续往承习宫去。刚行至承习宫外就听见一个女人啼哭的声音以及皇帝安慰的声音,“你也别再哭了,足也禁了,下人们也都拉去审问了,你还要怎么样?”
只听那女人带着哭音说,“皇上,不是臣妾硬要怎么样,是臣妾看着瑞儿那样确是心疼,只求为那位过门的儿媳讨个公道,不然臣妾...臣妾却是寝食难安啊。”
言示璟有些听不下去了,推开前来询问的太监直接就迈步进去。
安贵妃坐在屋内软榻之上正哭得梨花带雨,皇帝坐在另一侧捧着杯茶慢条细理的喝着还有一句没一句的安慰着安贵妃,看见言示璟带着另外两人冲进来,眉头一皱问道,“你来做什么?可是查到什么了?”
虽是内心热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礼数还是要的,领着另两人请了安,言示璟说道,“回禀父皇确是查到一些,也已知道父皇禁母后的足是因为她的宫女琴悠的事,只是琴悠死因不明,这般枉然禁了母后的足是不是太草率了,这若起流言也有损帝后的多年情分啊。”
还等皇帝开口,安贵妃却是边用手帕擦拭着眼角边回道,“大皇子也说是流言,这流言宫里流传的可还少了,可这真相却只有一个,皇后娘娘若并非真凶有何惧这一时半刻的禁足,到时候真相大白于天下,自是可还皇后娘娘一个清白。”
她却又话锋一转打起了感情牌,“只可怜了舒仪,这般年纪轻轻就没了...那瑞儿又是个痴情的孩子,这样一对佳人就这阴阳相隔了,真叫人觉得可惜,到底是作孽啊...”话至情深处,她又小声啜泣起来。
“父皇,可我有一事定要求您成全。”言示璟也懒得理会她,上前一步朝皇帝道。
皇帝从茶烟袅袅中抬头扫了他一眼问道,“何事?”
“那婢女琴悠被发现吞金而亡,但据发现的人说她应死于今晨,可吞金只可能是因为吞下金块过大窒息而死,所以还请父皇要仵作验尸,取出金块看看到底是不是因金块窒息而死,若不是...”言示璟默默地看了一眼安贵妃,“若不是,那说不定琴悠是被人杀害嫁祸了罪名,那么母后就不会是杀害舒仪的幕后主使!”
沈沐恩一直在应允之背后观察着安贵妃的表情。毕竟这场利益争夺间,看似是年舒仪一死,言启瑞失了与年家联姻的机会少了一份支持,反过来看却也是冥婚一场,看出言启瑞的深情,也让年家对言启瑞多一份感激。倒是言示璟那头,挑出皇后是幕后真凶,让本就处于中立的年家完全倾向言启瑞那头。
到最后受益最大的反而都是言启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