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允之引荐的你?”沈沐恩乖乖的答是,皇帝眉头一蹙不说话了。
场上的气氛有些尴尬,她呆呆的站着没人叫她下去没人说要留着,她只得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故作出一副做错事的孩子的模样,或许她还就是做错事的,刚刚莫名提到了什么触到了皇帝的霉头。可有什么呢?难道是那句应夫人的徒弟芸娘?宫里的宫女不能擅自教授他人技能吗?
“皇上若没什么了,就正式开宴了吧,大家是怕都撑不住了呢。”还好此时皇后提醒皇帝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挥手让沈沐恩退下了,又向贴身太监吩咐了几句,使他去开了宴。
回到位子上坐下,心里还是空落落,倒已不是为了几句赞赏失落,只是应夫人做的东西就这般砸在了自己的手里,真是不该,明明很好吃的。
随着宴席渐后,气氛也缓和随意起来。皇帝也算是峥嵘半生的人,带兵打仗在外,风餐露宿茹毛饮血的日子也不算少,虽登基之后还是颇有皇帝架子。可这酒一喝多啊,还是有些本性展露的。和旧部一杯一杯的猛灌,追忆往昔啊。沈沐恩看着他们激动的样子,总觉得下一刻他们会划起拳来。
吃了半响菜也大概上的差不多了,她也吃得差不多。吃饱了身子是懒的不想动,但眼睛却不想闲着。
言启瑞一杯一杯接受着别处敬来了的酒,他都一一饮下未剩一滴,就觉得练酒量要从娃娃抓起啊。再去看言示璟时,却发现他的位子上却没有他的身影。
这是跑哪儿去了?
左右看看见也没什么人注意自己,便向阮华说我要去如厕叫她不要跟着,阮华不放心道,“郡主这天已这么黑了,你要是迷了路怎么办,还是让奴婢跟着您一块去吧。”
其实阮华也跟了她这么久了,她也不是不信她,一是觉得有人跟着总觉得怪怪的,二是觉得自己现下去找言示璟,等下一定会同他抱怨些什么,若是出口不敬之言,被人听见也必落人口实。此刻封建等级制度唯一的好处就是主子毕竟是主子,她又怎么能违背了自己的意思,自己说西她又怎么敢说东。
于是甩开了阮华,沈沐恩一人开始在偌大的御花园里找起言示璟来。
皓月当空洒清辉,湖光映出人一双。看来不是只有她注意到言示璟不在了的。找到言示璟的时候他正与一个妙龄女子交谈,沈沐恩立于远处未能听清他们说什么。
微微走近些又怕惊扰到他们,言示璟背对着自己,也便没看见他什么表情,倒将那女子的一颦一笑看得分明。女子明眉清目,尤其是那一双眼睛若星光盈盈,尽是爱慕与崇敬的看着言示璟,甚至让她觉得她们看到的言示璟是不是同一个言示璟了。
沈沐恩还想看清楚些便又走近了些,没想那处正巧有一个小石子,黑灯瞎火她也没看得清一脚下去刺痛立马传遍全身,痛得她直接叫了出来。
言示璟一转头就看见她极没有形象的坐在地上胡乱扒了鞋子慢慢搓脚,那姑娘更是一见她就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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