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又好气又好笑,到底是什么人这么作弄她?先是马车颠,再是仆妇的“服侍”现在又來硬板床加蚊子,这么些恶作剧倒像是小孩子干的。能干出这种事的,她能想到的也就江涵飞一人,但江涵飞曾说过若是她再伤害江家任何人便亲手杀了她,江涵飞若是知道了她的下落,多半会一刀了断,哪有那份闲心跟她开这些玩笑?
洞房花烛,那大胡子离去时曾说这屋子可用來做洞房花烛,又说江涵初三天可到,定是要她与江涵初成婚。她深知与江涵初已是仇深似海,此生再无缘分,但那人既然这么说,必定是有什么法子助她。
想到“洞房花烛”这四个字,她不由得心动起來。洞房花烛虽化解不了杀兄之仇,但她毕竟得到了江涵初,她做了这么多,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不是为了江涵初,若真能得到他,便是一时片刻,也算了了自己一番痴情。
她出身山寨,本就比一般女儿家豪爽得多,加上连番遭拒,实在是豁出去了,早就顾不得什么害臊不害臊了。
这里有十个精壮仆人,看來多半是练家子,况且她腿伤未愈动弹不得,想要擒住江涵初非那十人不可,将她弄到这儿來的人不会想不到这一点,那十人必定对付得了江涵初。况且听那大胡子口气,似乎江涵初的行踪已经在他们掌握之内,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帮忙,她何愁心愿达不成?
东方明月这么想一阵乐一阵,她虽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捣鬼,但那人既有此等安排,必定不会要她的性命,她的安全是沒有问題的,既然最大的担忧沒了,那么她何不坐等江涵初送上门來?
挨到后半夜,东方明月迷迷糊糊终于睡着了,她在车上被颠簸了一天一夜多,本就疲累不堪,这一觉直睡到次日午后方才醒來。她睡了这一觉,身上的酸痛不但丝毫未减,反而更加重了,简直连胳膊都提不起來了。
“你再这么闲下去,人走了,可别怪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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