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个月,竟然就这样了。淑妃虽然比姐姐‘性’子好一点,但姐姐这样,我心里也难受……”
‘花’菱沉默着强忍。
夏侯嫣儿当然不满足,继续道:“如果能早料到姐姐‘性’子这么急,我就会劝劝她了……陛下能容她一次两次,如何能容她多次?她虽得*,却也不能那么硬生生阻拦陛下与淑妃吧,他们……是那么不容易。”
‘花’菱咬住自己的‘唇’,几乎将‘唇’咬破,以疼痛来提醒自己对方是主人,自己是宫‘女’,斗不过,只能忍。
夏侯嫣儿看她这样子更加得意,不禁开口道:“‘花’菱,姐姐不在了,我r日都相念着,今日见到你就像见到了姐姐,不如你和我回将军府吧,见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心里也难受。”
‘花’菱冷声道:“多谢夫人,长宁王妃仍然是王妃,也许明日,也许后日就回来,奴婢自然要好好等着,
不能懈怠。”
“将军,不如你去和陛下说说,让姐姐身边的宫‘女’暂时去我那里?”夏侯嫣儿找上了贺云棠,似乎是来真的,这让‘花’菱惊出了一身冷汗。
贺云棠却也没有对她百依百顺,而是皱眉道:“让她去干什么,好不容易夏侯翎那‘女’人走了,我可不想动不动想起她。”
夏侯嫣儿‘露’出失望的神态看向‘花’菱:“好吧,那只好让‘花’菱你先待在这里了,哪天如果陛下要废除长宁苑你无处可去,再来找我就好。明日我该还要来看望未来的淑妃,顺便也会过来看一看你,现在就先回去了。”她说着,又背对着贺云棠‘露’出灿烂的笑容。
这意思是,她明天还要继续来取笑奚落?长宁苑的人原本就生活在‘阴’云密布中,这一个月更是尝尽人情冷暖,谁也承受不了再多的冷眼。‘花’菱看着将要出院‘门’的两道背影 ,咬咬牙,突然道:“将军,奴婢有一事要告知将军。”
贺云棠回过头来微微皱眉:“什么事?”
‘花’菱走近几步,沉声道:“将军,其实将军夫人根本没病,她是装的,为的只是……”她看看贺云棠,有意躲闪一下,随后马上道:“王妃在时常常劝她不要那样,那些‘药’吃多了身子真的会不好的,可将军夫人却不听……”
“只是什么?她装病?为什么装病?”贺云棠马上就问到了重点,只因为‘花’菱那有意避过他的眼神。
‘花’菱却马上低下头去,似乎不敢再说。
夏侯姨儿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潜意识就感觉到不妙,马上说道:“‘花’菱,你这是说的什么……难道,是之前姐姐有意吩咐你这样说的?”她旨在提醒贺云棠长宁王妃是个诡计多端的人,现在‘花’菱的话也许是计,但贺云棠当然不肯再理会这些,一双眼睛直直瞪着‘花’菱,就要她说出来,他能感觉到这事肯定值得追查,也许……也许仅仅是和家里那个奇怪的‘女’人有关。
‘花’菱缓缓道:“为了……将军夫人说只有生病,将军才不会进她的房间,不会……”她再也不说下去了,脸蛋缓缓变红。红脸虽然不好装,但作为一个黄‘花’闺‘女’,只要下意识去想那事,当然就能红。
“将军,其实将军夫人她只是……”‘花’菱还要说什么,贺云棠早就大步跨出了院子,气冲冲朝宫外走去,夏侯嫣儿连忙追上。
‘花’菱终日黯然的脸终于轻松下来。
英儿奇怪道:“‘花’菱姐姐,为什么你要这样说将军夫人,这事和将军夫人有什么关系?”
‘花’菱回道:“因为王妃说将军府的侧夫人并不可怕,只要说出将军夫人装病的事,将军受不过这样的侮辱,就会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将军夫人之上,这样侧夫人该着急了,兴许还能搓和将军和将军夫人。”
英儿更加奇怪:“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将军只是很生气?”
“王妃说的一定没错。她不说出来也有其他的办法对府夏侯侧夫人,可我却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要这样了……”‘花’菱缓声道,不经意又想起祁天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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