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有才一见青衣道士和陆庆他们一起出来,愣了一下,竟是扔下徐君壁,就跑了过去,然后直接扯了那道士袖子说道:“叔叔,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几个,上次仗着他们有个武艺高强的打手,仗势欺人,无故打伤了侄儿,还将我手下那批人给打死了几个。叔叔你可给侄儿做主,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几个小贼,叫他们也知道我们马家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指指点着陆庆几个人。
本来徐君壁看见他就对他没有好脸色,这会听他反倒恶人先告状,心下更是厌恶至极,便也大声呵斥道:“你这人好不要脸,若不是你对着姑奶奶动手动脚,出言不逊,陈叔怎么会教训你?你倒会倒打一耙,哼!还有你那批手下,无故被你放出来乱咬人,陈叔明明只是略微出手教训了一番,你却胡说什么将他们打死了,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白话么?”周围几人也都气愤不已。
陆庆听马有才叫那道士叔叔,自然猜到肯定这道人就是马家在阳莲宗的那个执事了,心道当真冤家路窄,这么久出来一次,居然就碰到了他们,怎么这么倒霉。唉,也不知这个道士什么脾性,其实想想也该知道,那马有才的那品行,马有才的叔叔能好到哪去?先前心里才对那道士升起的一丝好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来,今天这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善了了。
况且,早听老鬼说过,所谓修行中人,向来自视高人一等,一些狂傲之人根本就视人命如草芥,只不过这些修行之人很少在俗世出现,所以大家不太清楚罢了;而且,即便出了事,自然也有溜须拍马之人给料理后事。所以要是这马有才的叔叔如果真想找自己的麻烦,自己恐怕也真无法逃脱。
而且陆庆分明捕捉到那道士在听着徐君壁直言相向时,眼中闪现的一丝厌恶,心下不由暗暗担心。陆庆扯过了尧离,靠向徐君壁,若有什么不测,实在无法之下,说不得即便暴露妖气之类也得一拼了。
不过那道士却也没有什么过激举动,只是拉了拉马有才,训斥道:“哼,怎么如此毛躁轻浮,沉不住气,现在你也是修道之人,怎可为些许小事耿耿于怀坏了心性。哼,自己的事情理当自己解决,即便现在不是对手,自去修炼便是,等到修为有成,自己再找回才是正理,如今在这里徒作口舌之争有何意义?”说着也不再理会他,仍是运功四处检视。
那道士虽说没有替马有才出头,但那马有才却明显的得了道士语气中的首肯,更是为之气焰高昂,对着陆庆指指点点:“哼,你们几个家伙给小爷等着,等小爷跟叔叔回去,等小爷我修炼有成,回头再来教训你们。你们这些人,最好别让我再碰见。”一边口中大放厥词威胁着,一边絮絮叨叨的显摆着。
陆庆自然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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