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估计被拧红了,真是个暴力的丫头。还有,这丫头的额头是石头吗,撞的可真疼啊。
对面徐君璧也咬牙切齿的,一手摸着额头,一面冲着陆庆嚷嚷:“你这只大懒猪,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还撞疼了我的头……”
陆庆没好气的坐直了身体:“谁叫你没事跑来人家床前扮女鬼的。”
徐君璧一手叉腰,一手指向自己的脸:“睁大你的眼,看看,有这么貌美如花的女鬼吗。”
一见徐君璧这泼妇样,陆庆就头痛不已,这徐君璧家怎么说也是大户人家,她娘据说当年还是京城有名的才女,诗书礼仪之家怎么能教出这么一个怪胎来,小小年纪就有泼妇之风了,长大了可还了得。可怕的不是泼妇,可怕的是这泼妇以后还是自己的媳妇儿。
陆庆伸手指着徐君璧,嘴里只嘟囔:“德行,德行……”
徐君璧赶紧放下叉腰的手,又揉揉额头和脸,摆出个笑脸:“陆少爷,是不是还要我伺候你起床洗脸啊。”
陆庆心道,早晚的事,等将来娶进门,不就得你伺候爷么。――问题是,怎么才能降住这臭丫头呢。
再一想,眼前的事更重要啊,要是每天早上都来这么一通,还叫人睡觉吗,赶紧又对徐君璧说:“男女授受不亲啊,你可不能老这么跑到我房间来了,要是哪天,我光着身子,吓到你就不好了。”
徐君璧对着陆庆上下一通打量,一副就你那小样的表情。
陆庆更愤恨了。
这屋里一通闹腾,外面的人也就过来了,刘正言亲自端了一碗药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说:“起床了啊,乖外甥,快来把这碗药先喝了。”
陆庆一听这话又郁闷了。刘正言搬来的第一天就开始给他熬这种药,还硬逼着他喝,陆庆知道自己的问题,当然不肯。你追我赶的闹了好一通,最后还是老陈接过药碗,说:“无妨,小少爷,喝吧,这药对你身体确实有好处的。”
好吧,就算药是有好处的,可谁没事乐意每天喝那么几大碗药,再精心配制的药它也是苦的呀。
徐君璧一见陆庆的表情,就羞羞脸笑话他:“刚才还标榜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一碗药就脸拧成这样了。”
刘正言只在一边嘿嘿笑,徐弘跟在刘正言身后,一双眼骨碌碌的转,一会看看陆庆,一会又瞅瞅自己姐姐。陆庆一耿脖子,一仰头,一大碗药就灌进去了。可是,那个苦啊……只有自己才知道。刘正言心满意足的带了徐弘就走,徐弘在后面,一面走,还一面不时的回头看陆庆和徐君璧。
等吃完早餐,陆庆就去看自己昨天晚上加班加点鼓捣出的东西来――就是为了这东西,昨天晚上多耽误了会,今天早上就起晚了,结果就被徐君璧给调戏了一番。
徐君璧则寸步不离的跟在陆庆身后,还一边假意无聊的踢着脚下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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