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则是犬子黄叙。”
“不知刚才那位是?”马超又问道。
“他是李严,乃是我故友之子。而前些年故友病逝,临终前将他托付于我。”黄忠回答道。
“对了,汉升兄就不必一口一个先生地叫了,叫我孟起或者孟起老弟就可以!”
黄忠年纪比马腾还大一点儿,和他称兄道弟都已经算占便宜了。
“好,就叫你孟起老弟吧,老弟这是从哪儿来?”
“从汝南过来,恰巧在城门口看到了你们……”
正这时李严买药归来,黄叙的母亲去熬药,而马超他们三个继续聊着。
“汉升兄,令郎的病不乐观,我的方子可以缓解一时是没问题,但为了长远打算恐怕还是要去找医者诊治。”
“孟起老弟,多年来我们夫妇已经给叙儿看了几十名医者了,可……”
黄忠的话没继续说下去,那马超也明白,所谓上不治喘,下不治癣。哮喘病实在是不好治,一般的医者自然是没什么好方子。
“汉升兄应去找张机张仲景!”
黄忠摇头,“我也听说过仲景先生的名,但这几年却无缘得见!”
张机属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你无意中或许能遇到他,但你要去找,没准还真就找不到。
马超点点头,印象中张机在长沙做过太守,只是不知是什么时候,估计还没到吧。“汉升兄可以去长沙碰碰运气。”
黄忠眼眉一挑,“长沙?孟起老弟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张机很可能在长沙,小弟曾学过星象占卜术,感觉应该错不了。”
马超这回又把星象占卜术搬了出来,不过他大意了。万一黄忠要问,说孟起老弟你为何不现在占卜下仲景先生在哪儿,要这样他估计就哑巴了。不过黄忠显然是没想太多,而星象占卜术他也是略有耳闻,想这孟起老弟医术不错,那估计占卜术也一样没问题。
“如此,等叙儿病情稳定后,我就带他去长沙!”
马超为了和黄忠李严打好关系,留了下来。而因为他的医术,又救了自己儿子,黄忠自然也不会让马超离开。就这样,他在宛城黄忠家住了半年,这半年间,他和黄忠还有李严彼此混得那是相当熟了,彼此间也有了进一步了解。
黄忠发现马超也是好武艺,结果切磋后是更加吃惊,如此年纪就有如此武艺,绝非一般。而马超虽说切磋败了,但这都是在意料之中的,没什么。而他也了解到黄忠今年三十四岁,而李严是九岁,黄叙十五岁。这半年来他的病情倒还算是稳定,平时也和马超有不少接触,两人的关系也不错。
今日就是黄忠一行人出发去长沙的日子,马超也决定和他们一起去。和崔安约定的时间还有近半年,而这时间足够他去长沙后再去雒阳了。所以说他决定和黄忠他们一起去长沙看看,如果能见到张机就更好,华佗是已经见过,张仲景还没机会遇到。
走了近二十日才到了长沙,毕竟有病号,所以一日最多行一个半时辰,要不黄叙在车上就吃不消,就这一个半时辰都已到了极限。
黄忠向人打听过了,张机果然在这当太守,是今年才上任的。知道了消息也不是那么特别着急了,在临湘城待了一日后,黄忠和马超带着黄叙去拜访张机。
要说张机到了长沙郡,他倒是给百姓看了不少病,被称为“坐堂太守”,今日正好又是他坐堂诊病的日子,黄忠和马超直接就和大家一样带着黄叙一起排队看病。
等到了黄叙这,张机一看他就一皱眉,接着号脉和一系列的望闻问。张机全看完后,对病情没说什么,“你们和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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