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了,丁原他离死也不远了。马超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为丁原,还是吕布。
“奉先乃是天生沙场上的将才,怎能去做那主簿?”张杨说话直接,张嘴就把自己所想的说了出来。
高顺听后赶紧拉了他一下,“稚叔,丁建阳虽然不让奉先在军中了,但他说了如逢战事,奉先还是可以出征的,而且相信奉先也有自己的打算!”
他说完又看了看吕布,虽说吕布面带微笑,但高顺却觉得眼前的吕布好陌生,也许从今开始,吕布再也不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吕奉先了,大家以后彼此只能是越行越远。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高顺连忙使劲儿摇了摇头,要把自己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
“这是好事,虽说我不会继续在军中了,但义父说我还是可以上战场的。做主簿也好,我更有个做刺史的义父,你们该为我高兴才是啊!”
“奉先……”高顺想说点儿什么,但却被吕布制止了。
“伏义,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这辈子最喜欢沙场征战和做官了。如今有这两全其美的好事,我是真高兴啊!”吕布边说边笑,高顺只能无奈地摇头。
“今晚义父设宴庆祝,你们可都不能缺席啊!”
“当然,当然。”高顺没营养地应和着,张杨和马超也都点头答应。
“好,我就先去义父那边了。”说着吕布转身离开了军帐。
谁也没看见吕布离开军帐后的表情,脸色冷若冰霜。
张杨和马超也回了帐中,张杨还问马超,“孟起兄弟,你觉不觉得今日奉先很奇怪?”
“奇怪?没有吧。”马超心想,我总不能告你他要杀丁原吧。
张杨没听到什么有用的回答,只好无奈摇了摇头。
马超现在想得更多的是另一件事,他在云中城看了招兵的榜文进了并州军后,到今日已经近四个月了。如今弹汗山鲜卑王庭已经去过了,而且还见证了吕布手刃仇人,他觉得这几个月的并州之行是很圆满了,现在他就想赶快离开,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对张杨说。
如果自己就这么一走了之,那以后可怎么再见朋友啊。和张杨接触的时日虽短,但彼此都早已认定对方是朋友了,不打声招呼就走实在是说不过去。反正早晚都得走,等参加完丁原的晚宴再和张杨说也不迟。
打定了主意,马超也就不再多想。两人进了帐中,张杨倒是不知在想着什么,马超则是无聊透顶,早知道就应该把书都带来,可当时进并州军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全放在云中城买的房子里了。
他又想起了刘氏和马腾、弟弟妹妹、老师阎忠还有崔先生和他儿子崔安。也不知崔安护送蔡邕父女去吴郡回没回来,按时间应该是回来了。自己当时和他说好,让他回来就去云中,没见到自己就在那一直等着,他带的钱绝对够花,倒不知他听没听自己的话。
想到这,马超有些着急想快回云中看看,看来说什么都必须离开了。他看了看张扬,心中有些不舍,到了晚上高顺来找张杨一起去丁原帐中赴宴,以他们现在的官职来说,丁原是不会请他们的,但因为是吕布的朋友,所以丁原也就没管,而且本来有资格坐帐中饮宴的都不在这,他们去了也算是凑个数吧。
高顺三人来到了丁原的大帐,进帐后三人先给丁原施礼,丁原把手一摆,“三位,坐吧!”
丁原坐在帐正中,左手侧是吕布,右侧则是之前在帐中最先为吕布求情的那位年轻小将,而他旁边则是另一位。高顺入席坐在了吕布的旁边,而张杨坐在了高顺旁边,马超则是坐在了张杨的对面,也就是那两员年轻小将那边,这样正好丁原的两侧各有三人入席,很对称。
“除了奉先外,你们彼此还不熟识,我就先给大家介绍下!”丁原说这话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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