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嬷嬷也跪了下来,哭诉:“是啊王爷,您一定要救救侧妃。一早记录侍寝的管事婆婆来找侧妃,说在贞洁帕上未见到落红,侧妃怕王爷受歹人蒙蔽,所以就来询问。谁知,如夫人不仅大放厥词,还妄想对侧妃不敬,所以,侧妃就让人先把如夫人抓起来,等王爷回来再审问。谁知,如夫人竟然恼羞成怒,要杀侧妃,王爷,您一定要为侧妃做主啊!”
“……”宫秋如冷哼一声,恶人先告状。
“哦?未见落红,你怎么说?”欧阳沉醉眯眼看向宫秋如。
她幽幽冷笑,刀锋向下一按,看到燕竹君脖颈上流出血,笑得诡谲:“谁说没有的?”
“你胡说,贞洁帕上明明没有落红。”
“是啊,这块上的确没有。不过……”宫秋如看向李嬷嬷手里的白帕,嗤笑:“你确定是这块?”
“自然!”
“啧啧,我倒是不知,这九王府已经落魄到用布缎来当贞洁帕了。”
她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李嬷嬷也呆住,立刻看向自己手里的贞洁帕,果然是布缎,做工粗糙,是一般穷苦人家所用,王府里所用皆是上等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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