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心可安,不可说,多说错,说多劫……我去我改要去的地方……”
言毕,踏海而出,四周的海水涨出丈高,我立在海上俾睨着众生,若同蝼蚁大小,海水下他们仰目而视,似是惊骇又似惊恐,却独独都是弱小的模样。我叹了一口气,抬头看向丘山的方向,捏诀飞去。
月摇影婆娑,树荫掩着山翠,将一切笼下,投下斑驳的光影,腾起的寥寥的轻烟将这片迷蒙又裹的严丝密缝,竟难得的出现一种病态的美。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坐在我对面的人,长身玉立,风姿绰约,是个难得的佳公子。见我过來,扬起手中的酒壶,笑了笑:“我原以为你不会來,沒想到你竟然來了。”扬起头喝了一口酒,许是有些辛辣,眉间隐隐蹙起,只一瞬,是琼酿入口的享受,顿了顿续道:“为何?”
我撇了一眼他,又转头看向他身后的崖底,那里一个深如无底的洞岩,内炙如岩浆,血红血红的,似要随时喷薄而出……
唔,竟这么快,又涨了一圈?这趋势比我想象的要快许多,心头不甚有些烦闷。转头寻了个宽敞的地界坐了下來,伸手将他手里的酒壶抢过來,我愣了愣,这个举动忽然让我想起一些事情來。
以前在丘山一直有时候嫌菜放的太远,就直接从岁莫的碗里夹菜吃。虽然岁莫一直很唾弃我这种沒底线的标准,但却也从未阻止过我。想起不知谁说过的一句话,人到死都会记得一些人生中毫无意义的事情,比如可以安心的躺在床上睡的昏天暗地,比如可以吃上一顿美味的家常小菜,这些我们通常会归纳为幸福,其实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这些细微的小情节,组成一种细微的小感动。
抬眼时瞧见对面的人呆了呆,朝他报之以微笑,仰头一饮而尽。将手中的酒壶又递回给他,靠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有山风习习,月华影影,四周除了风声便再也无其他,我闭上眼惬意的叹了一口气,道:“你听说过一种花叫月见花吗?”
他不明所以,摇了摇头。
我伸出五根手指,遮住月光道:“这种花在月下时才可见,且花期一年只开一次,一次仅有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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