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舒和洛峰的密谋他不是不知道。虽然他们一开始就将她定为了棋子,但他认为羲舒不会伤害她,他相信他就想相信自己一样,因为羲舒曾对他说过,他也喜欢她。
羲舒才告诉他时,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从來不同羲舒抢任何东西,只要羲舒喜欢什么?他就给他什么?只因为弥补自小他为他抛弃世子的身份,甘愿做他的影卫开始,那是一份难以偿还的愧疚。
于是他开始渐渐疏远她,尝试着让自己不去见她,不去想她,可思恋犹如蟒蛇锁住了喉咙,困的无法呼吸,他决定要和羲舒说,哪怕他会骂他是个昏君,他想这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她能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可他同羲舒说是,羲舒沒有什么反应,安静的像是本就该发生的事情,他永远记得羲舒临走时对他说的那句话:“手中的瓷器若是沒有被好好的捧在手中,终有一天会被摔得粉碎!”
那日,花楼的妈妈告诉他,她在为百花节的事情烦劳,他听后很开心,因为他终于可以为她做些什么?于是他花了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谱了一支琴曲,压抑着激动的心情,他找到了她。
他将琴曲轻轻的扣在石桌上:“你看看这个!”
她看到那首曲子时。虽然沒有说的太多,但他知道她喜欢那首曲子,他很开心。
他问她:“可以为它编支舞吗?”
她抬头望着他:“我的舞只为配得上我的人看!”
他看着她沒有说话,他想,有一天我会告诉你,我配得上你的舞,可是?那样的话,那样的机会,他终是沒來的及说出口。
羲舒和洛峰的筹谋越來越谨慎,也越來越紧密,在一次行动中羲舒受伤了,为了掩人耳目他躲进了卿歌坊里,为此他便很长时间不能出现在那里。
于是他只好天天周旋在各种社交活动中,其实他去也沒什么事,只是他是一国之君,这种社交活动,他必须在场,生平第一次觉得,这个国主当的真沒意思。
他和她的见面时间也越來越少,但是每逢下雨打雷他必定会出现在她房里,他知道她会害怕,但他很喜欢那个时候她的模样,不再是强装的淡定和从容,像是扯破浓云后投映的霞光,像那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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