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欢穿些奇奇怪怪的衣服一样,高人的世界不是我们这些凡人能理解的。
迅速从怀里掏出血玉笛,调整好呼吸,深吸一口气,玉指勾动,笛音缓缓而出,悠扬落在纷飞的梨花雨里,落地诗意。
笛声悠缓,白光以外的世界却猛的坍塌,灵虚境里掀起的骤风不曾停歇,骤风之间近旁的梨花落的繁盛,似是一场天地的盛世祭奠,白色的花瓣像是银河外下的一场大雪,将天与地遮的扑朔迷离,大风中的梨花枝抖的萧索,忽然荀师父搂过我,飞身跳到木屋顶上,那株遮天的梨花轰然倒塌,花枝抖在骤风里,像个萧索的落寞仕子。
还未待脚尖站稳,荀师父旋身带着我又跳开,微微转过头看向那边,刚刚还四平八稳的木屋蓦然大动,顶上的青瓦坠地,木石翻滚,清脆的声音和着木头摇晃的吱呀声,响个不停,就在一个愣神间,轰的一声坍塌下去,震的一堆花瓣纷纷扬扬。
围垸的墙也随之塌陷,眼前视线豁然开朗,远目而眺,骤风拂开远处绕在院外的层层薄雾,眼见着浮在木屋旁的缭绕白云被骤风拨开,有清幽的溪流倒水而流,而那小溪似是漂浮在半空,若一道浮影,浮沉不定,河里的鱼儿不断的跳起,像是惊到了一般,似是要冲破这障碍,脱离而去。
红日生辉,清月对影,在这日月同辉的情况下,灵虚境内一派地动山摇,是将要崩塌之兆。
荀师父将我搂的更紧了些,看着四周,脸上的表情淡漠至极,语声舒缓:“这里的一切即将坍塌,在天地出现裂缝之前,切不可分心!”
我微微点头算是应下,摒除杂念,抚上笛身的十指蓦然加速,笛声由舒缓渐渐转向急促,白光之外的大风似是有所感应,一时间吹的更猛。
曲过大半,天地之间蓦然轰的一声,连天裂开一道缝口,数万道光矢射出,灼的人睁不开眼睛,荀师父长袖伸出,袖口遮住我们面前的白光,等光微微弱了些才撤去,边同我道:“走,趁现在!”
还未來得及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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