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还未反应过來,又是一声“咚”的声响,接着尾声响起。
我看着眼前的景色,呆了半天,也理了半天,却也只理出了一句:“真精彩!”
流照将白灵娆拽到河岸边上,眸中泛起怒色,沉声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灵娆惨白着脸,猛咳了几声才缓过气了,道:“我在想,世间的人真奇怪,明明知道手中拿的东西会要了自己的命,可还是忍不住想要据为己有,哪怕只是图那一时之快,要是我,定会亲手毁了他,相公,你说是不是!”
这是她与他成亲半年的时光里,第一次唤他相公。
搂着她的手一抖,雨滴落的密集,他微睁着眼,眸色蓦地深沉,一个纵身跳上岸,顺势也拉起白灵娆,一边替她摘掉身上的水草,一边回道:“那是因为这个东西一定很重要,重要到用命去保护,人这一生有太多的未知,即使你不会因为手里的东西死去,也肯定会因为别的东西而丧失了性命,既然是这样何不为了要守护的东西而献出自己的命,这样也死的其所!”
瑟瑟的风攀上古树枝头,摇的树叶哗哗直响,像是晴好时秋风缠绵院中的桐树时发出的声音。
白灵娆口中呢喃:“守护要守护的东西,即便失去了性命!”她抬起头,迷茫的看着他:“什么东西比命还重要!”
流照将她揽进屋子,木门阖上时传來他低沉的嗓音:“大概是想要守护的那颗心吧……”轻轻柔柔的嗓音飘在风里,随雨飘向山谷里,腾起迷迷蒙蒙的烟雾。
第二日碧空如洗,万里无云,风也夹着暖流扑面而來,金色的光自山谷的一端冉冉升起,霞光将山林普照。
一早醒來的白灵娆命瑾儿搬出椅子在泗水长廊上晒着太阳,刚刚采摘下來的山茶花捏在手中仔细端详,口中自语道:“这花开的真艳,摆在床头也别有一翻韵味!”言毕刚要唤瑾儿,却远远的瞧见一行人浩浩荡荡超这里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