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伸手又将门吱呀一声关上。
门外的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灵儿,并非妈妈让你难做,只是,人命贵贱,自有天定非你我所能改变,有些东西不管你放下还是放不下,都已经躲不过去了,妈妈只想劝你一句,趁早离了这是非之地吧!”话罢又叹了一口气,屋外便沒了动静。
院内凋残的桂花零落了一地,铺满了青石堆砌的石路,像是日照镀下的一层金色,昨夜还未干透的雨珠浸着花蕊,泛出晶莹的光倒映出灰淡阴霾的天,靠在门后的人极缓慢极缓慢的自门上滑下,跌坐在地上。
我将百无聊赖的坐在庭院中的石桌上看着在门口处抱膝而坐的人,忽然在想我和未晞,其实和她同流照一般无二,只是她喜欢流照,而流照呢也喜欢她,但是这两人却互相并不知道,于是都在自相折磨着,比起这点我比她要稍微幸运一点。
但是,她幸运的是她喜欢的那个人也刚刚好喜欢她,而我喜欢的人却喜欢着别人,这相当于一个恒定的三角形,如果沒有谁來打破,这个局面将致死都是平衡稳定的,换句话说,就是到死未晞也未必知道我喜欢他,喜欢了比很久还要久。
流照自那日被白灵娆当面撞见之后便沒再出现在家里,像是彻底消失了个干净,而白灵娆也像是从未认识过这么个人,只是将自己的牌子从卿歌坊撤了去,彻彻底底的做个闲散的妇人,每日里品品茶,养养花倒也其所。
只是生活必须得有点风浪,才能撑得住岁月的平淡无奇。
十月清冷,王都城里却突然掀起了一股瘟疫,这瘟疫來势汹汹,一夜之间竟有大半的人都感染了瘟疫,上吐下泻,一时间闹的人心惶惶,而王都中的行刺事件也越闹越凶,行刺的人更是隔三差五的就去制造点动静,搞的皇宫上下的官员们焦头烂额。
无巧不成,正说的恰如其分。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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