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日,白灵娆不眠不休寸步不离床边,三日之后的暮晚时分流照才苏醒过來。
流照醒來后见自己是在白灵娆的房间里,眉心微蹙了一瞬,掀开被褥自床上下來,趿着鞋子便离开了,刚走后不久,白灵娆端着药碗从外面进來,瞧见床上沒了身影,先是一愣,唇角的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收去,手里的药碗晃了晃险些洒出,想也未想放下药碗,转身就朝屋外跑去。
刚刚跑了一半,远远瞥见有一清瘦身影,立在房门前的一株紫藤花下,月白的锦缎丝织垂感将他身形拉的颀长,墨色的发如缎布,因睡的过久显得有些凌乱,却依旧不减风姿绰约,薄唇微抿,额间渗出层层泌汗,模样显得有些颓唐,面容清冷微微仰起头似在打量一株开得繁盛的紫藤花,只是目光却不知落在了哪里。
风过藤架,将紫色花朵吹拂,有片片花瓣零落,像是绕过千山绕过千树后,浮在层层暮雪上,积下落雪成白。
听见身后有响声异动,眉心微勾,纷飞的花瓣后身影蓦地转身,瞧见站在不远的人,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一怔,映着紫色雨的眸子里攒出半点的笑意,嘴上的弧度加了一度,不咸不淡的声音兀然响起:“你,怎么來了!”
四下寂静的风声里,听到白灵娆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平稳,站在不远处不说话却只是看着他,似是确定他是否好了,良久,才听得又是那种淡淡然的语声:“哦,刚刚好路过!”
我觉得这个词真是作用最大的词,不管什么场所,不管什么地方,路过这个词能简单明了的表达出意思,无论是真情也好,还是假意也罢,绝对准确无误的想要表达言语者真是意思。
他轻轻笑了一下,低头的一瞬唇微微动了一下,转过头伸手摘下一串紫藤花放在掌心,看的一瞬不瞬,我却听得清清楚楚,他说:“还是我想多了!”
拖着手里的花朝她近了几步,却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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