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在当地愣了愣声,半晌才重复的说了一句:“行刺!”
在抬头时瞧见楼上走下來的两个人。虽然肩并肩却并无半点恩存暧昧之意,到像是个路人,仔细一看却又比路人熟悉一点。
蓦地白灵娆脚底迈空了一步,惊呼还未脱口时,却被身旁的流照险险接住而生生折在了口边,猿臂一捞,将她整个人接住带进怀里。
语音满是调笑之语:“你救我一次,我救你两次,你说该如何报答我!”
美目流盼,在他的脸上扫过,红唇微启出來珠落玉盘清脆声音:“啊!那要不我以身相许吧!”
他浓墨的眼定定瞧向她,认真的想了想,道:“这个……也不错!”
她从他怀里退出,眉心微皱,唇角却勾起,声音放的柔柔软软的:“你是当真!”
花楼中有一阵穿堂的风吹來,将拐角处的兰花吹得摇晃,携着隐隐的暗香窜进鼻尖里,将最后一撮余香洒尽,他伸手抚弄她鬓发,半晌,低笑道:“哪能有假!”
原來还晴空万里的天气,突然乌云遮天蔽日自天边卷了过來,似是染成了黛色。
楼外陡然拔地起了一阵风,将堂外的树拨的摇晃不止,幢幢树影落在暗色的窗扉上,断了树枝撞击木门,细细碎碎的声音扰的人心烦意乱。
一声炸雷滚过天际,雨点重重捶打在回廊屋顶,她斜眼瞧了瞧身侧的他,似是在想些什么?眼神里也读不出一星半点的想法,忽而嘴角又是那半真半假的笑意:“你很有钱,你可知要把我赎出去得要多少!”她伸出一个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一千两!”
流照沒有说话,揽着她下了楼,低头看了她一眼:“这样啊……”顿了顿:“那入赘可不可以!”
白灵娆转了一下浓黑的眸子,半晌,笑了一下道:“可以!”
窗外的雨下的萧萧索索,屋内的人看的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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