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起时盼你所有的都好,盼你事事都能顺心。情灭时盼你事事都不顺心,盼你所有的都不能如意。世人都说若是为了情爱,生死又能如何?
生者可以死,死又何以生?情爱远非生与死般明了,要真是如此天地间也就没有那么多苦情人了。为爱舍身,也分为舍肉身和舍灵魂。即便是能舍了灵魂,也不见得能越过世间纠葛。
若要把情爱分为几种,大约一种是生死相随,一种是相忘江湖。但两种情爱都非我所愿,可世间路不由人。就如我和未晞。
我与他中间若是没有隔了这个两国恩怨,若是没有隔了这两重身份,或许,结局是明媚阳光的。但或许的或许,也只是或许。
岁莫问我为何那日离开迷雾林时有没有拿到生门的钥匙,我拿出竹九送我的骨笛对他道,这便是生门的钥匙。
岁莫怔然。
此后,我们三人离了迷雾林,便游边行,一路山水悠悠,走的不急不缓。
途中岁莫临时辞别了我们,说是学期要结束了,丘山的长老们又在举办每年一次的试炼大会。荀师父现在只剩我和岁莫,我远嫁他国,只余岁莫一个,于是不远千里迢迢的把他召了回去。
岁莫临走时甩了一句话给我,让我回味至今。彼时桑叶落尽,只余突突干枝,闲闲的日头悬在空中,将这秋日镀成明黄色。
岁莫牵着未晞置办的马匹,一路走一路叹气:“人与人之间怎么连点信任都没有,学习就学习呗,还考什么试,真正是伤我的心。”
我厚道的拍拍岁莫的肩膀道:“阿莫,你长大了,嘴里终于吐出两句像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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