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平国候念念不忘,我心中没个结论。”
我接过话头道:“所以你一直没有下药,直至有人送了一样东西给你,你才断定宫里的一定不是静惠公主。”
她这才将目光收回,惊诧的看我,随即点点头道:“是了。”
我蹲下身子,与她平视,手指着不远处:“他送的可是这把短剑?”
她又点点头。
我皱眉,自语道:“难怪我回来时没有看见这东西,以为是被她藏起来或是毁掉了,原来是这样。那这把剑又如何到了七业手中?”
小木刚要开口,边上的辽欤顺着话头道:“因为竹九。”
我愣怔了片刻,抬头看他:“为什么?”
辽欤将目光转向远处,风雪静下,依旧是绵延苍茫的白色。半晌,淡淡道:“我前几日找竹九时,竹九要我去寻这把短剑,寻到后交给七业。她说,这剑终是要给他的。”
我一怔,原来在一早,她就料到了这个结局,而她也一早就做出了决定,只是那个人比她更快了一步,他还是不舍得她。
我问小木:“你知道你下的是什么药么?”
小木怔了怔,道:“他们说是扶摇香。”
我一颤,手中的笛险些没拿住。辽欤将目光收回,落在我的脸上,问道:“你知道这毒?”
落日僵在地平线上,将天地连成了一下,余下的光将天色浸成了血红,艳得像是血染过一般,一只归雁长嘶一声,滑过天边。
天与地之间,我听得自己的声音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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