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流连。
抬起头笑意融融,晓风拂面,吐出的声音若那三月莺啼:“你可是下不来了?”
这是竹九和七业第一次相会场景。
树上的人呆呆的瞧着树下的人,看的失了神,呆呆的不发一语。
伞下的竹九粉色的脸上腾起一股红晕,越晕越深越晕越粉,最后竟将整张脸晕的通红。
他似是自言自语:“你是天上来的么?”
竹九闻言,露出一排编贝白齿,汪汪的大眼转了一圈,狡黠一笑,道:“是啊!我是天上派下来救你的,救完你我就要回去了。”
他一怔,急忙站起身来,却脚底一空从树上坠下。红色的衣袖翻飞,卷起层层的花瓣,飞旋空中。堪堪接住坠下的七业,飞扬的花瓣舞的飘逸灵动。转转停停,飞飞落落,似绕过千山百树,轻悠悠的飘在天地。
他说:“你救了我,我便是你的人了。”
她闻言,挑了一下眉,笑出:“啊!如此甚好。”
如此甚好,这一生遇到你甚好,这一路有你相伴甚好,这一世与你相守甚好。
画面转过,是黑的想要滴出墨汁一般的夜,不漏半点星光。
一室静谧,唯有烛火烧的灼灼。昏暗的灯光下,扯出两个人的身影,一白一玄静坐在内。
低低的嗓音响在夜色里:“所以,只要我杀了郑公,你便给我解血蛊的药?”
对面的人慵懒的卧在紫色的卧榻上,神色难辨,笑的半真半假:“哦,是啊!若是你能不费吹灰之力,取下他首级,解药……我自是会给你的。”
白色的身影一顿,面色凝重,想了想又道:“我如何能信你?”
对面的人挑了一下眉,掀开一只眼看向他,嘴角的弧度完了三度,声音幽冷:“这个么,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对你来说其实没有区别,你没的选择,不是么?”他将倾斜的身子探出,声音里透出阴鸷:“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赌天命,是输是赢,就看天命如何安排。”
重新躺回去,想了想又道:“啊!你说,若是她知道她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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