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
面容齐整,神色淡然,一点也不像是受刑的模样。
前一秒若说竹九还能装作淡定的神情的话,那在见到七业那一瞬就化的飞灰湮灭。
红色的身影在眼前狠狠地颤了一颤,死死的盯住来人。眼里是不可置信的震惊,肩头抖的厉害。
七业抬起那双眼,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竹九,像是她不存在一般,淡淡的朝郑僖公拜了一拜:“主公。”
郑僖公摆摆手,玩味的转着手里的羊脂白玉做的扳指,道:“该了结的都了结了吧!也是时候了。”
七业点点头,道了一声是。
风吹的肆意,将周遭的落雪吹的凌乱。风声呜咽,寒雪萧索,一白一红的身影立在狂风中心,长发被吹的缭乱,似是要缠绵结在一起,就如那新婚之夜红绸绫罗上交织的两股青丝,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竹九忽的轻轻笑了一下,唇微微翕动,却未吐出任何声音。似有万株的花蕊盛开,却悄无声息。站在她对面的身影轻轻一顿,背在身后的手蓦地握成了拳。她说的是中极为隐蔽唇语,还是她做杀手是学会的技能。
她说:终于演好了啊。
七业的神色依旧冰冷,缓声道:“静惠,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竹九看着他,又笑了一下,那笑像是要绕近眸子里,迁出蛛丝般的细线层层绕住,勒的人喉口有些发涩。她极缓慢极缓慢的点点头,唇瓣翕合,她说:我也在等这一天。
我惊得呆在原地,再见七业时脑中闪过许多种可能,却独独没有这般死寂冰冷,冷的人仿佛掉进了幽潭深井。
七业将目光投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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