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不选个更好的理由,偏偏在这个时辰入宫,无端端招人猜疑。”
我点点头,想想也是。忽而想起一桩事来,抬头问道:“那你去平国府是去做什么?”
辽欤回来后靠在颤木椅上,伸手拿起茶杯缓缓的啜了一口茶,道:“自是有事去的。”
我凑近问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他抬头淡淡瞟了我一眼,似要开口,又喝了一口茶,刚张口,又喝了一口茶,想了想,给了两个字:“算了……”
妈的,这人太欺负人了。
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心中没由来的有些生气:“我知道,你办的都是大事情,不削与我这种小女子说说道道。怕是说了我也不懂,浪费了你口水。”
他抬头瞧我,蹙起眉头,神色有些莫名,开口道:“你……”
冷冷地打断他接着道:“我是不懂什么朝野之事,也不懂你们所谓的大事,但是我也只是想尽我绵力,帮你分一些忧……”话到这里咻的顿住口,眼里升了一团水气,猛眨了几下眼,转过身子就朝外走去。
我以为他定会来拉我,可是等我两脚都踏出门外,垂在身边两手一直未预见期然的温热,心头一酸,感到喉咙处有些哽痛,抬脚跑出了屋子外面。
天色清清,水波粼粼,远处有岱山绵延,云林雾绕,四下只有风拂嫩柳的莎莎声。
不知道听谁说过,越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于是容易胡思乱想,越胡思乱想,心中就越害怕,而我正一心一意的胡思乱想时,一个念头滑过我的心头,闪过的那一瞬间,耳边听到远远的一阵打斗声。
抬头瞧见远处一袭红衣翻飞,利刃长握在手,瓷细般的白肤上沾染了点点的血迹,发髻松散,显得模样有些颓废,却依旧不减清丽脱俗。只那眉宇中含着肃杀之气,神色冰冷,一如寒冬的寒雪冰霜。
我愣了一愣,无意的张口唤道:“竹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