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压力很大。”
我茫然问他:“什么?”
辽欤指着一地的碎片同我道:“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我听的愤愤,将手中刚刚洗好的碟子,送上灶台前转了个手滑下,惊讶的模样带了娇羞:“哎呀,你看又失手了。想官人这么光天化日的调戏小女子,可是对奴家有什么意思?”
辽欤也未显出恼色,嘴角的弧纹加深,依旧不紧不慢的打着扇不说话,一派淡然。
晚风拂过窗外的夏树,枝叶摇的轻轻,出来沙沙的树叶摩擦声,时而几声蝉叫,声音蔫衰,听的人有些伐闷。
我甩了甩手中的水,蹭到辽欤身边,不动声色的拿起他月白的外衫揩掉手中的水渍,一面转移话题道:“这几日我心中有个问题,一直困扰了我很久。”
他顺着眉角靠在门上,逆着光门外有血红的残阳镀在他的身上,晕出淡淡的微光,依旧是熟悉的好看。
唇角勾住,眸色深沉,收起手中的折扇,缓缓道:“说来听听。”
我抬眼看向辽欤,思忖了片刻,道:“那日竹九已经决定嫁给卫国公,同意了这场联姻,且不说她如何说服她父王下旨让她嫁给七业,她是如何摆脱同卫国的联姻?”
他慢悠悠地道:“如果我说没摆脱呢?”
我没懂他什么意思,愣在那里半天。
他才续道:“嫁给卫公的是静惠不错,但世人不知,其实郑公有两女,一女静惠,一女璟卉。璟卉的母亲是个地方官的女儿,出生虽不是低下,但也在宫中却是寒贫,是以不受宠冷在寒宫,世人不太知晓有这号人物。郑公本意不想静惠出嫁卫国,刚好借这次机会来个鱼龙混珠,将静惠调成了璟卉。”
我道:“那卫公又不是傻子,如何这般好骗?”
辽欤笑笑,道:“是这个理,人常道无巧不成书,天意巧就巧在,璟卉和静惠长的十分相似。”
我呆了一呆,后来总结出一个道理,若是你处在坊间盛传的这段佳话上,要注意了,就算你牌面上摆的是清一色,你都有可能糊成十三幺。
辽欤问我:“如今这局该如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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