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欤停下脚步似是在观赏一株垂尾的风铃花,不知想什么想的出了神,良久才道:“哦,说说看。”
我沉默了半晌:“先前我在屋顶上时看到竹九手腕处一丝血线缠绕,初时没看清,可刚刚她招手小木时,我瞧的仔细,那血线分明是血蛊的痕迹。”无意的咬了一下唇,又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辽欤又思考了半天,终于开口道:“你不晓得事,我自是也不会知道,我只是路过。”
我咬牙,愤愤然向前走去:“路你个头,过你个头。姑娘我办正经事的人,少来搀和。”
辽欤含笑拽过我的胳膊,轻飘飘地道:“哦,既然这样,那少不得我也要认真的思考一番。局时竹九同我说了,她来这宫里时发现确有不一样,但是她也不晓得是哪里出了问题,让我回来问你,是不是繁弦调出了什么问题?”
我愣了一愣,猛的回头看辽欤:“她何时同你说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手中的折扇摇开,拂来阵阵花香:“哦,刚刚你入厕行方便的时候。”
我说:“那刚刚我们都在的时候,她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辽欤撇了我一眼,折扇摇动的不紧不慢:“哦,估计没想起来。”
我啐了他一脸的口水。
回来后我仔细的思索了一番,繁弦调只是个引子,说的明白一些也就是个钥匙,开启时空之门的钥匙,至于历史的发展依旧要遵循时间的轨道,不可能更改这里任何的事或物。
所以不会是繁弦调出了问题,左思思又想想,想了半天就想到了周公那里喝茶下棋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竹九和七业一同来到我住处。我开门时骇了一下,打了半个的哈欠停在脸上,看清是她想着这个时候应该问候一声,无奈的是刚刚惊骇的表情送出了一半未收回,此时的表情又送出一半。脸上的表情太过……呃,诡异。
想来是表情太过惊悚,唬得他二人站在门口愣了一瞬。辽欤靠在屋后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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