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置可否。
我呶呶嘴,小声自语道:“做人做到这样睚眦必报,真是世间少有。”
耳边传来他淡淡的声音:“你说的什么?”
我打着哈哈,将此事一笔带过。
后来为了确定竹九没有被绑走,我和辽欤又去了一趟宫中。
月朦胧,鸟朦胧,春树栖了枝叶,蔫在宫中的日头之上,将月影扯得斑斓。空中银月如霜。
我和辽欤到达宫里时,正好瞧见七业也在。心想他应该是来找竹九的,但皇宫中有规定,过亥时所有男眷不得入后宫。想是皇帝也怕,后宫中的女子奈不住长夜寂寞,一个不小心就带上了绿帽子,还摘都摘不掉。但他又岂会知道,红杏要是真心想出墙,一个宫禁又怎么能扑灭这股躁动的熊熊欲,火。
眼瞅着七业小心避开重重禁军,心内正在疑惑,耳听得辽欤低语道:“若是不知道,何不过去探个究竟。”
我还未来得及发表意见,辽欤以小心的搂过我,掠过春树枝头,飞身前往竹九的住处,宁尭殿。
琉璃瓦飞翘角,似是要托起半空吊着的寒月,投下银光粼粼。宫门前,一盏琉璃长风灯,挂在檐下,晕的昏暗。
我和辽欤躲在暗处,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未多时,果然见到七业闪身进了竹九的房内。我隐在一侧,酝酿了许久才开口对辽欤道:“我们这么偷听,是不是……不太仁道啊?”
辽欤静默片刻,道:“那你想如何?”
我指了指飞翘的屋檐:“我们就偷偷的窥一窥吧。你看,反正我们都这么不仁道了。”
其实没有别的意思,你想想,竹九和七业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而且七业经我这么巧妙的一点拨,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正是竹九。美人又收了惊吓,自是要安一安,扶一扶的,若是情之所至,来个坦诚相见也不是不可能的。为了避免这个好戏的错过,我决定还是要拉上辽欤去好好的窥一窥。
辽欤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你是不是想看个春色满室?”
心内的小思想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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