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中,眸中有些凄然渗出,却只一瞬,而我瞧的清楚,落眼的那一处是七业。这个她爱了一生的人,也伤她一生的人。
她继而再开口道:“我愿远嫁卫国但必须是我满十八年华才可。”
因是背着郑国公的方向,我看不清他此时是何种神情,只听他良久才沉声道:“惠儿……”
这一声有做国君的无奈,也有做父亲的悲哀。一国之君,要为国尽忠;一堂之父,要护儿女周全。人们常说的,仁义不能两全便是这个意思吧。
殿上传来郑国公疲惫的声音:“郑国有女静惠,慧如无暇,德学兼备,系得卫公垂怜。孤今日亲诣卫国和亲,结为唇齿之邦,永修两国之好。”
我定定的望向殿上的红衣女子,心中忽然生出些许悲愤。
我从来不认为一国之主的野心能靠一个和亲的女子牵制住,除非他是少之又少的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主,但这种概率就如岁莫和我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的这种概率一样小。古往今来,有多少和亲公主不能善始善终,最后郁郁不得欢而亡,所以这种以夷制夷的方法实在愚笨。
静惠静静的跪在殿下,拜了三拜,而后径直离去。
在她离去的一瞬,我撇过头看向坐在一方的七业,脸上神色难辨。我以为他应该是轻松一些,再不济也是没有神色。却没想到他此时的这种神情,我不知道他这难辨是为的什么。
这处主要的戏看完,辽欤拉着我退了出来。
殿外月白风清,白晃晃的月光照在殿外的丰河池内,破碎了一池。
辽欤和我坐在丰河池边上海棠花旁,秋风送起,吹得海棠摇摇晃晃,扯碎了照下的月光。
我问辽欤:“你说这命运这玩意到底是什么?”
辽欤伸手将我头顶一瓣残花拂去,幽幽的声音响在我的头顶:“改变不了的过去和充满变数的未来。”
我抬头看向满月的夜空:“有时,我觉得我们像是戏中戏子扮演的一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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