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
我啧啧叹道:“阿莫,这么不要脸的话你都能说得冠冕堂皇,果真是荀师傅的嫡传弟子。”
辽欤旁边自顾自的道:“唔,确实是个美人。”
我撇了他一眼:“是啊!画的好。”
他二人均表示没听明白,我却也没在理他们,径直走上前去:“你来了。”
那女子轻轻一笑:“你吹这曲不是正是要引我出来么?”
我点点头:“是了,你当知道我想要什么。”
她不答反问:“你应当知道我要什么。”
我略一沉吟:“你是同意这笔买卖了?”
她没有应我,却看着我手中的白笛:“血玉笛!?”
我点点头:“诚然不错。”
“这买卖我应了。”
“好!何时开始?”
“明日酉时,林内三里亭。”
我想了想,于是点头允了:“那现在……”
她足见轻点跃上枝头,横起白笛,绛唇吸灵气,玉指调曲声。若风吹柳梢般的莎莎声缓缓响起,白雾褪尽,一条青石铺的路自脚底显出。
“顺着这条路,便可出了这林子。”她站在枝头,把玩着手中的笛子。
我道了一声谢,拉起辽欤和已经痴呆的岁莫快速离去。
刚出雾林,青石小路便消失不见,迷雾重新将林子笼起。皎洁的月光洒在林上,映着迷雾看不真切,显得格外诡异阴森。
三人没再多话,骑马回了客栈。
翌日,岁莫拉我进了厨房。
“昨日里遇到的那人到底是谁?”说着抄起一根黄瓜边吃边问。
“骨女。”
“什么是骨女?”
“唔,传说骨女生前遭人侮辱、欺负、蹂躏的女子,愤恨而死后,化为厉鬼向人索命,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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