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影让我想起了某个人,抬手间有些淡淡桃香的男子。眼前的男子轻轻踢了一下撵车,将素白修长的手伸进撵车内,我将手缓缓的搭上,掌心微热。
从撵车上下来,他将手中的红绸递到我的面前,领我跨过火盆慢慢朝祭祀台中走去。
婚礼都是很传统的,而国婚不仅传统且还很官方。拜天拜地,亦要拜神拜佛,祈国运昌盛,祈百姓安居,祈风调雨顺。这不像是婚礼,更像是场祭祀,两国的祭祀。
一道道仪式下来后,我已经累的虚脱。好不容易乐典官宣布礼成后,一干婢女喜婆呼啦而上,簇拥着我浩浩荡荡的朝寝殿走去。
我不知在喜房等了多久,差不多我都已经饿了几百个来回时,终于闻得门外有些动静。
一双金丝镶边的黑色长靴映入我的眼里,眼前笼下一片阴影。我知,那人便是我的夫,辽欤。
我低着头,手中的裙裾攒的铁紧,不是不紧张的。
“这本该不属于你的位置。”清泉流水般的声音,自我头顶传来。
在他说出这句话时,我忽的缓缓松了一口气。
心中猜想,大概这太子应是有了心上人了,而我横插一脚。而本该名正言顺的他的妻,却成了侧室。
我未说话,依然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等着他说接下来的话。
我而等了许久,他却终是不见半点动静。我不禁好奇微微抬起头,朝他看去。眼前的凤冠珠帘遮在了眼前,另我看的不太清晰,单从他大概的轮廓看,这人该是个俊美的人。
我说:“有话不妨直说。”
他显然一愣,估计没想到我会开口说话,而且直奔主题。
略一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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