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我却拽了拽荀师傅的衣服:“荀师傅,我饿了。”
荀师傅将打量未晞的眼收了回来,转身越过六断宫的长老,打横将我抱起:“走,师傅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我越过荀师傅的肩,本想给未晞安心的笑容,荀师傅却将身上的披肩扯起,将我裹在了怀里,只露出了个脸供我呼吸。不满的撇撇嘴,却在闻见荀师傅身上淡淡的酒香时,打了个哈切,沉沉睡去。
我本想在我醒来时,去找未晞和他商量着。虽然是私定终身,但礼节还是不能少的,起码该找两家家长坐下谈谈,例如什么时候成亲?婚宴在哪摆?要摆多少桌?……
在我还未来的及列出清单同他商量,回来的第二日里岁莫从外面回来告诉我,未晞走了。
我说:“岁莫,这个玩笑不好笑。”
岁莫道:“你看我的样子像吗?”
“你长的样子本就感觉像在开玩笑。”我躺在床上,吃着荀师傅为我做的莲藕粥,只是有些食不知味。
岁莫恨的痒痒,从自身背的小包里抽出一条白色的裙子,扔在了床上,拂袖离去。我盯着那条白色的裙子,一时间不能相信他真的就这么走了,还这般悄无声息。
脚伤全愈后,我又去六断宫打听了几次,在六断长老烦的把我轰出门之后,我只得了个“他家中有事”的理由。于是我终于确信他走了,且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心更加的惆怅。
以后有段很长的时间里,我都茶不思饭不想,这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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