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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几多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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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所以自是百般设防。

    但古人有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诚然,古人诚不我欺也。

    这天,荀师傅下山了。

    荀师傅临走前,将白球托给了山中的一个道友照看,再三叮嘱,切莫让我和岁莫靠近半分,又将照料白球的生活细节详细说了一遍,那道友也一一应下。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所谓人吃五谷杂粮,也会有个什么三急之类的需要应对处理。

    那道友本想拎着白球一道如厕,许是他到底还是年纪轻轻,大抵无法在一个畜生这样**裸的注目下,从容不迫的解决掉生理所需。但是就这样放任白球不管,又觉得毫无责任感,于是他便想到了一个方法,用条细绳拴在了白球的腿上,另一端拿在了手上,等迅速做完这一切之后,才施施然的入了厕。

    我和岁莫躲在一旁,看的心惊胆颤。那响声震天动地,一个接一个的从那道友的体内震出,振聋发聩,我们生怕他在下一出恭虚时会带点什么异物,那就不大好了,毕竟是我和岁莫观战的位置正好处在他发射点的有利位置上。

    见他入厕,我和岁莫摸了一把头上的虚汗,相互使了一个眼色,他把风,我给兔子下药。

    这药自然是有讲究的,不能一下让兔子死去,那样忒显色手法拙劣,而且最重要的是,死了的兔子肉感就没新鲜的好了。但也不能让它一直不死,因为那样称之为失手。对于我们这等惯手,如果失手了,相当于自己给自己拂了脸面。况且失手后可能会引发的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就是大事了。比如东窗事发。

    因为荀师傅是出了名的小心眼,被他盯上了,基本上要自求多福了。

    经过再三实验,这药无色无味,只能致人暂时性假死,且让人毫无察觉。

    一个时辰后,白球终于被“安全”的交道了荀师父的手中。荀师父一再检查,确认无恙后,欢欢喜喜的和道友道了别,提溜着白球便往回去的路,我和岁莫紧随其后。心中默念倒数:“三,二,一……”

    果然,白球没让我们失望,应着最后一声落,头一歪,四腿一蹬,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白球去了,这显然给荀师父以不小的打击。因为他坐在白球的坟边坐了一个时辰,吃掉了我和岁莫摘过来的几斤野果。最后一个果核从他嘴中蹦出,顺带扯过路边的小草剔了一下嵌在齿缝中的异物,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你我缘分已尽,就此一别,望你来生寻个好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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