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德贵看的有些揪心,心里不住的叹气“公主,您就别说了……快、快,把人拉出去!”
狠狠地出手,甩开两个小太监“等等!”
一声既出,气势凌然。
众人都静了下来。
叶帝看着叶初月,眼神深不见底。
“父皇,儿臣请求代替烁公主嫁去梁国。”
“好!好!朕准你!”叶帝已经彻底震怒“三日后便随梁国使臣启程,不得有误!给朕拖出去!”
“是。”两人将叶初月拉出了太清殿。
大殿的高挑的檐牙,黄绿相间的琉璃,再美的外表,里面装的终究是冷漠。
她不再挣扎,看着头顶狭窄的蔚蓝天空,一颗心冷却了下来。
“放手!本宫自己走。”
两个小太监得到叶德贵的允许后,松开了手。
“公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您这是何苦呢!”说着,打了个手势,屏退了两个小太监。
“这帝王自有帝王苦,您今日说这话实在越矩了。”
叶初月欠了欠身,算是谢过贵公公的提点。
“老奴也老了,跟不起你们折腾。杂家派人去跟刑慎司的人说了,使半成的力气就好,只是四十板子也不是好熬的。公主也是明白人,您素来注重体面,也深得皇上喜爱。有些话杂家不必多说,您回去还是好生想想吧!想透了也就那么回事。”说罢,行了一礼便转身回了清和殿。
春末夏初,日光打在脸上,只是没有多少暖意。
出了清和殿的院子,叶初月身边的两个丫鬟鸣琴和执棋迎了上来。
跟了叶初月很久,对她的性格自是了解,两个人也不敢多说。
执棋连忙拿出随身携带的牛角梳,帮叶初月理了理刚刚因为挣扎而乱掉的头发,又拿出手绢和胭脂帮涂抹,这才恢复了脸色。
鸣琴则快速地帮叶初月整理了衣物,摸了摸腰上的红流苏莽鞭,开口问道:“公主要回寝宫吗?”
叶初月摇了摇头“去刑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