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尖叫还未发得完全,便被屋内那人敏捷地掠到近前,伸出大掌捂住了嘴,而后迅速将门关上。
待得裴忆听闻纪莞初这声凄厉的惨叫,从房间之中冲出来之时,这客栈二楼的亭廊上早就不见了人影。
裴忆心中颇为不解,一间间房间看过来皆没有纪莞初的身形,最后走至原本楚故的那间房间之前,敲门问道:“阿故,阿莞在里面吗?”
过了多时,裴忆这才听得纪莞初的声音细细诺诺地从里面响起:“阿忆我在里面跟阿故说事情,等会儿就出去。早点在我房间的桌上,你跟疏弦先吃着。”
裴忆耸了耸肩,颇为不解。一遍嘟囔着这大早上的谈什么事儿,一边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在楚故房间之内,两人正面对面贴的尤其之近。细细碎碎地,似乎能感受到彼此或轻微或浓重的呼吸。
楚故紧紧地将她箍在怀中,她从来没想到过,这人的臂膀,如同现在一般强稳有力。虽说隔着好几层衣衫,却仍是能感受到那穿透而来的灼热体温——如同血液即将要沸腾的温度。纪莞初的身子紧紧地贴在面前这人清瘦却有力的胸膛之上,甚至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撞击。
她被捂着嘴,抬着头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人。同样的眉眼,同样的鼻梁,同样的唇瓣,同样的模样……可如今组合在一起,却有那么一丁点儿,不一样了。
究竟是哪儿变得不同?
她不知道。
似乎,似乎就要窒息在这么浓烈的、他的气息当中了……
就在这时,楚故听得裴忆的脚步声远去,再也听不到了。这才长舒一口气,将纪莞初放开。
而后他快步走到屏风后面,窸窸窣窣将衣服穿起。
纪莞初没了他的臂膀做支撑,当下便如脱力一般,蹲在地上,全身上下四肢百脉都仿佛没了力气,软绵绵如同素缎。
她双手捧着面颊,只觉自己如今定然是面颊通红的模样,触手所及的温度,烫热地几乎能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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