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一颇为贵气的青年人,脸色铁青,怒气外露。
暖阁花厅四周摆设了四张樟木大椅并独脚小桌,雕花用度皆是大家做派。如今四处座上已经有两座有人,纪莞初打眼一看那两个老头儿,就觉一股故作高深的气势扑面而来。
花厅本就不大,可居中还站着三人,更让人觉得拥挤。后两人站的笔挺,看衣饰甲胄无疑是城主府的两个侍卫。这两人之前,还站着一瘦弱青年,被五花大绑,却梗直了脖子,嘴里振振有词,对着那青年人毫不示弱。
“为何你们偏听那老神棍一面之词,就认定我是加害于城主的凶手?!我不过行走江湖看相解字讨口饭吃罢了,与他无冤无仇。你们凭什么污蔑我?”
纪莞初暗地里吐了吐舌头,原来这瘦弱青年是被当做嫌疑人捉来的。不过这看相解字的……啧啧,看来又是个会蒙人的小骗子。
那被怒喷一通的青年人脸色愈发铁青:“半月前你给我爹看了相,晚上我爹的身子就有了异样。前些日子我特意请老师占了一局,所占结果便是此年流年此月凶月半月前有大难,破解方位亦是直指西南,恰巧是你委身之处。这般铁口实证,你还有什么借口狡辩?”
“那个老头说我是我就是了?他凭什么啊他,一个老骗子,五十步看百步罢了。我当日也说城主半月期有大难,破解道在西北,怎么就没人信我?”
“吾师乃德高望重的星占大师,妙笔神占天下谁人不知?怎能与你一介刁民小户相提并论?你说生门在西北,那你去西北寻去啊!你不是没找到吗?”
被五花大绑的瘦弱青年面上讪讪,缄口不语。事发之后,他着实是据理力争,得了城主的允许去西北街巷寻人,可整个儿地片儿翻遍了也没寻到靠谱的人。
那华服青年见此,与座中老者对视一眼,面上浮现出一丝嘲讽。
“那个……”
正当厅中气氛微妙压抑之时,纪莞初弱弱开口,小小声说道:“我家就住在西北乌衣巷尾,不过我们是前几天刚刚搬来的……”
听闻此话,众人的目光皆聚集到她身上。
那瘦弱青年回头看她,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