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如焜像是会读心术,这个疑问刚刚在她的脑海中闪现,他便将枪口轻轻一抬,在她的肩头之下左耳之侧开了一枪,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发出“噗”的一声响,子弹擦着谈溦溦的耳垂,射进了床垫里。
谈溦溦的左耳垂被子弹擦伤,火辣辣地疼。
“脱!”尽管她的耳垂已经渗出血来,可是朗如焜好像没有怜惜之意,将刚刚射出子弹的火热枪口重新压在她的胸口上。
谈溦溦受了惊吓,心脏几乎都快跳出胸腔来。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场羞辱,她决定承受。
她深呼吸几次,探手解开裤扣,脱下牛仔裤。
朗如焜盯着她的动作,当修长的腿裸呈在他的眼前时,他只觉得小腹一紧一热,身体就有了反应。
他恨自己会这么快有反应,便冷笑着骂她一句:“你果然是一个好卧底!脱衣服这么干脆利落,丝毫没有羞耻感!继续啊!”
谈溦溦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她咬紧牙关,防止自己哭出来。
他越是骂她,她就越是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很麻利地脱掉了内库,往旁边一丢。然后,她将身体摊平,闭上眼睛,一副“你爱怎样就怎样”的神态。
见她把自己摊成死人状,朗如焜大为光火。他一下子扯掉了围在身上的床单,提起她的腿来,腰部用力往前一挺,就刺入了她的身体里。
她还很干涩,他的突然闯入,给她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可是她没有喊痛,她只是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凉凉地说:“你也不赖嘛,面对自己痛恨的女人,竟然也有这么大的反应。”
朗如焜本来在进入她身体里那一瞬间,找到了一种熟悉的温暖,心稍稍地软了一下。可是她的话,像针一样刺进他的心里,他将牙齿一错,用力地一抽一送,看着她痛得拧起眉来,他才觉得稍稍解了恨。
谈溦溦把那火辣辣的痛楚忍下,微微睁了眼睛,淡漠而鄙夷地斜瞄着他,说:“拜托,你能不能把枪放下,我不会跑的,我看你挺激动的,别失手走火打中我哦,我还不想死呢。”
朗如焜今天抱定了教训她一下的决心,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不受教!
此刻,他们的身体还交接在一起呢!哪有女人在这种状况下,会像她这么淡然无事?她不是应该哭泣吗?她不是应该求饶吗?她为什么不向他认错?
朗如焜气得青筋暴跳,她让他放下枪,他偏不放,他偏要用枪指着她,他说:“枪走不走火,就看你的运气了!”
然后,他一手托起她的腰,开始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律动。
虽然分开五年,但他对她的身体还是不陌生。很快他就找到了如鱼得水的感觉,动作越来越流畅。
谈溦溦尽管摆出满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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