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便服,手抄着兜,意态安闲地朝他走过来。
“杜警官……”朗如焜转过身,面对着杜奋,仰起头来,“我出来了,你是不是很失望?你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却没能把我关一辈子,你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杜奋已经走近了,站在朗如焜的面前,冷然一笑:“朗老大多虑了,我心情好得很,如果你是那么容易就能打败的对手,我还觉得没有意思呢!这扇大门随时向你敞开,我相信你还会回来。”
他说着话,抬起手指了指旁边监狱的大门。
跟在韦野平身后的几个兄弟见杜奋羞辱他们的老大,冲动起来。朗如焜示意他们安静,他对着杜奋撇了撇嘴,说:“人生总有很多意外,所以我会不会再进那道大门,还真是不好说。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即便我有一天回到这里,你和你的徒弟也都看不到了!”
杜奋耸了耸肩,对朗如焜的威胁态度满不在乎,说:“我今天休假,特意来看看你,一则为了恭贺你出狱,赶紧呼吸自由的空气吧,因为说不定哪一天,你将会再一次变成阶下之囚。第二呢……我来警告你,如果你敢对谈溦溦不利,我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
“杜警官对谈警官一往情深,我已有耳闻。只不过谈溦溦是我的未婚妻,我已向她正式求婚,而她也接受了我的求婚,所以我们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杜警官你是个外人,插手我们之间的事,不太好吧?”朗如焜面上平静,目光却如冷箭一般。
杜奋没想到朗如焜还记得那个婚约,他突然想起那枚巨钻婚戒。他本以为她会丢掉它,可是一年前,他去哥本哈根看望她,却在她的床头柜抽屉里再一次看到了它。
此时此刻,那钻戒的冷光穿透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在他的眼前闪烁,刺痛了他的心。
朗如焜看到他脸色有变,得意地笑了一下,抬起手来,很亲切地拍了拍杜奋的肩膀:“杜警官,我劝你还是趁早死心吧,我都在监狱里住了五年了,你还没有搞定谈溦溦,可见她根本不爱你!”
这句话正戳中杜奋的痛处,他一下子沉了脸,冷冷地哼了一声,再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朗如焜望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对韦野平说:“你花了五年时间都没有找到谈溦溦的下落,而且在我的悬赏令发出去后,谈溦溦逃得那么快,肯定有这个家伙的功劳,好好查一查他,说不定就会有新线索!”
韦野平赶紧答应了一声。
朗如焜这才动身,往那辆宾利车走去。
一直被晾在旁边的莫莉,赶紧凑上前,挽住了朗如焜的手臂,扶着他上了车。
韦野平转头看了一眼离去的杜奋,若有所思地眯了一下眼睛,也跟着上了车。
“焜哥,我让金莎和丽琪备下了接风宴,今晚我们为你接风洗尘,好不好啊?”一上车,莫莉就贴在朗如焜的身上,软语糯声地和他说话。
朗如焜却一直绷着脸,表情没有丝毫地放松,摆了摆手,说:“接什么风洗什么尘?我没空!野平,你说她这五年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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